秦武朝嘴角一抽:“隊長,你不會又被玩兒了吧?”
“這次是我放她走的。”李青沉聲說道,而后緩緩抬起頭來,“她說,自己叫古月。”
“古月?什么破名字”秦武朝不屑的一撇嘴,身邊的文揚迅速在他后腦勺拍了一巴掌,臉色隱隱有些發青:“古月,古舟,她和老不死是什么關系?”
秦武朝猛地醒轉過來:“我靠,不會吧?這娘們兒是老不死的族人?”
李青眼底一片深沉:“現在還不知道,她口風太嚴,我們根本問不出什么來。不過可以肯定,這個女人同古舟,一定有著很密切的聯系。能夠誕生出古舟這種人物,如果他背后真的有一個家族,勢力必定相當驚人,以后的行動務必萬分小心。”
吸了口氣,文揚再度開口:“大哥,她還說什么了?”
李青緩緩搖頭:“只告訴了我她的名字,這個女人太聰明了。之所以透露給我這點兒消息,無非是想要讓我有所忌憚,不要再找她的麻煩。”
在沙發上坐下,李青沉吟片刻,這才抬起頭來:“那個匣子呢?拿過來看看。”
文揚點了下頭,然后轉身出去,過了不一會兒的功夫,也不知道從哪里將那個金屬匣子拎回來,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幾上。
李青將金屬匣子挪動了一下,三個人湊過去仔仔細細的觀察,皆是連連搖頭。
這個金屬匣子應該是青銅鑄成,表面腐蝕嚴重,上面結了厚厚的一層銅銹,年代似乎非常久遠,原本的圖案早就難以辨清。上面有一個短把手,好似一條魚趴在上面,供人提握,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秦武朝敲了敲匣子,一臉疑惑:“連個蓋子都沒有,這就是個銅塊吧?我說怎么這么沉呢。”
李青目光微凝:“古月說的很清楚,勸我最好不要打開,所以這匣子里不可能沒有東西。”
文揚將金屬匣子捧起來,貼近耳朵拍了拍,一層腐蝕的銅銹和海澡的混合物飄飄揚揚的落下來,秦武朝連忙閃到一邊去。
“聽不出來。”文揚看了李青一眼,低聲說道,“如果里面有東西,也只可能是在鑄造的時候就封在里面了。而且外面的包層很厚,以我們現在手里的工具,根本打不開它。不過搞一臺切割機回來,倒也不是什么難事。”
文揚說完這番話,就微微抬起頭看著李青。他在等李青的決定,是否要打開這個古怪的東西。
“隊長,要不咱切開看看?反正也沒啥大不了,你不是說水底下還有不少嘛,切壞了就再去弄兩個上來。”秦武朝躍躍欲試,他對這種神秘莫測的玩兒意一直興趣頗濃。
李青將手按在茶幾上,盯著桌面上的金屬匣子沉思良久,這才緩緩開口:“你可以去將設備準備好,但先不要開,我要先去見一見陳鴻明再做決定。”
畢竟之前有過古月的告誡,雖然李青對她的很多話都抱有懷疑態度,可也不得不謹慎行事。
“好。”文揚毫不猶豫的點頭應承了下來,然后提著金屬匣子又出了屋子,將它安置在了一個穩妥的地方才折回來。
李青掏出手機,給鐘若曦打電話。
他撥通的是鐘若曦的私人號碼,所以后者很快就接起了電話:“喂。”
“是我,李青。”
“哦,李家主啊,有什么事?”鐘若曦語氣不善。
李青輕輕吸了一口氣:“還在生氣么?”
“被人指著鼻子罵娘,換了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是什么美妙的體驗吧。”
李青有點兒尷尬:“我那天晚上確實有些沖動了,可爺爺葬禮那天,你對我說的那番話我以為你已經不生氣了。”
鐘若曦冷冷語:“別人家在辦喪事,我要是還黑著一張臉,難道不會被打出去么?”
身子微微一滯,李青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我想我得向你道歉”
“你是有求于我吧?從你的語間我并沒感覺到誠意,所以就不要讓大家一起難受了。”鐘若曦冷冰冰的說道,“而且我也不需要什么道歉,只要我愿意,受到的侮辱都會數倍返還,從無例外。”
“好吧,那我也不賣什么關子了。”李青沉聲道,“我要見陳鴻明。”
電話之中沉默了一下,才再度傳來鐘若曦的聲音,依然是冷冰冰的毫無感情:“可以,你現在在哪里?我一會兒去接你。”
(兄弟們中秋快樂啊,大家放假的同時,別光貪玩,忘了身邊應該關心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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