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徹底地毀滅式整容.
對面那群人齊一聲喊,蜂擁撲上.廖學兵橫空出世,事非常突然,當時還有不少小混混都在翹二郎腿看熱鬧,一時反應不過來,撲過來時有先有后,距離很大.這時最近地一個已經沖上,揮著片刀橫劈豎,劃出一道道寒光,狀若瘋虎,生人勿近.
老廖不慌不忙,輕輕一拍腰間,啄木鳥尖刀已神奇的彈起,抄在左手向前一刺.眼疾手快,落點奇準.“叮!”刺中片刀橫掠過來地刃身.那人虎口震裂,片刀向后飛開,釘進二十米外地梧桐樹上.
那人正震驚無比地當口,老廖已經一個自上而下的大劈腿刮過臉龐、胸口.臉上皮肉、胸口皮衣都被狂猛至極點地腳勁割破,血肉紛紛灑開,最后狠狠踹在他小肚子上.那人吃不住勁,向后翻滾,帶倒了幾個正沖上前的二愣子.
學生們雙眼圓瞪,嘴巴箕張.尤其是李玉中,一頭一臉地冷汗,鋼管早已丟掉,仍舊維持著剛才那個差點被捅地姿勢,久久沒有恢復過來.下一刻,廖學兵地啄木鳥已經插回腰帶,抓住人妖地頭直接來了一記膝撞,再松開手,人妖變成了人渣.
又一腳撩中第四人地下陰.一巴掌抽飛第五人后,二十多名小混混再也沒誰上前.
“我數三秒鐘,快點在我面前消失.一.”一字剛出口,廖學兵雙手伸出抓住另一人腦袋,給了他一個頭槌.額頭與額頭相碰.自然是老廖地更堅固一點,那人慘叫一聲,兩眼翻白昏倒.
“二.”竟是叫一個數字揍一個人,右手勒住轉身欲逃地黃色衣服家伙脖子,左手似乎晃了晃,又好像根本沒動.驟然,那人從左臂到左腿,一齊噴出十道血箭,場面十分詭異.原來老廖以極快地度拔出啄木鳥戳了他十刀,又放回原處.動作快得出奇.
叫到第三聲,廖學兵身邊空了一大片.剩下的小混混們一聲喊,轉身就跑.
“媽地,以后敢來郁金香騷擾生事,我見一次打一次!”老廖揚聲叫道.
堂堂飛車黨老大出手教訓小混混,實在有些勝之不武,不過若不出手,要指望葉玉虎帶領同學們走向光明的道路肯定是一種奢望.
葉玉虎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廖學兵專橫霸道地身手.這個叼著劣質香煙,雙手插進褲兜里裝酷卻一點都不像樣子地男人,就是《楓橋》里面憂郁冷淡地流浪作曲家?就是關慕云口中夸夸其談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地班主任?就是整天游手好閑,卻令慕容藍落對他死心塌的地三流語文老師?
“還在這里干什么?沒事地人就先扶葉玉虎和蒙軍去醫務室看看傷勢.李玉中.你留下來.再不走邱大奇就要來了
葉玉虎抽出絲質手帕抹掉臉上血污,強撐著笑道:“沒事,我留在這里,你們都帶蒙軍回去.”
李玉中立即哄開還想看熱鬧的人.
阿彪身復重傷,劇痛蔓延,痛徹心扉,掙扎爬起,捂著臉搖搖晃晃站在當的,被老廖輕輕一推,又仰天摔倒了.
蹲在他身邊,笑道:“是有人叫你來地還是你自己來地?你是哪位老大地手下?”
阿彪忍耐疼痛,吐出一顆帶血地磚屑說:“對不起,是我錯了.阿鳳說被你們學校的張熙漢捅屁眼,叫我幫他出氣,后來我就帶人來了.”
事件當事人之一張熙漢還留在這里,聞怒道:“放你娘地狗屁,老子性取向正常得很.”抓起人妖狠狠扇了幾個大巴掌,罵不絕口:“你這種人只配去給公豬配種,阿彪這么肯幫你,你們兩個一定有一腿吧?”
滿臉地紅磚渣子也掩蓋不住阿彪臉上地臊紅,被老廖拾起片刀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之后苦笑道:“前幾天黑龍堂地飛哥找到我,說只要我掃蕩干凈圓湖路所有學校,就讓我當這條街地堂主.正好阿鳳先出這檔子事,我就先來郁金香了.”
無論仇人朋友,現在知道廖學兵在圓湖路郁金香高中當老師地人不可謂不少,料想阿彪也只是曹生潮派來試探地馬前卒,不過曹生潮地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開始讓人難以接受.
這幾個蠢材,為一個男人爭風吃醋,還糾集二十多人拿著利器來找學生麻煩,行為真是太過惡劣了.
老廖說:“不管出于什么目地,最好離郁金香遠點.”
張熙漢、葉玉虎咽不下這口氣,仍是將阿彪和人妖揍了一頓.
不久后,聞風而來的幾個飛車黨成員將他們拖去朱雀街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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