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紗雁驚疑不定:“不叫警察把他們抓起來嗎?壞成這樣以后攔路搶劫、殺人放火什么的……”
“嗯,我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可以試一下改造他們的靈魂。”
“這樣啊?行么?我怕明天他們又會接著報復我……”
何源忙擺著手說:”不會不會,杜小姐請你相信我們,都是鄭可會出的餿主意,本來我們想嚇嚇你就算了的,都是他,我們根本沒有想到他那么禽獸。”
鄭可然還在咳嗽,無法辯解,事實上他們剛才的對話行為也證明了一切。
“有我在,放心好了,杜小姐,希望你對今晚上的事守口如瓶,他們以后不會對你不恭敬地。”廖學兵覺得警察本性頑劣的學生沒什么用處,或者是用處不大。要是黑社會執行家法,那才真叫夠勁,讓你往東你不敢往西,讓你攆狗你不敢抓雞。
“這樣行嗎?”杜紗雁膽怯地看著他。
“以我的人品擔保!”老廖拍毒害胸脯,打電話叫出租車公司派出一輛出租車,把她送走。
何源往后挨去,“廖教師人,既然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鄭可會慢慢爬起來,也打著準備逃跑的主意,笑道:“哈哈,剛才只是跟杜小姐開個玩笑,你不介意吧。”四下打量,尋找溜腳口的路線。
“站住。”
“還有什么事廖老師盡管吩咐。”鄭可會說完,惱怒地瞪著何源:“你小子真不夠意思。”在別班的學生們眼中,廖學兵也就是個和邱大奇差不多地貨,雖然力氣大點,可是只要逃過今晚上,你又沒什么證據,以后不怕整不死你,所以他一點不怕老廖,說完這句說那句,尚閑暇威脅何源。
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一記耳光,老廖縮回手,笑道:“臉皮還真夠厚的。”
鄭可然捂著怒問:“你,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廖學兵又扇了他一巴掌,這次稍微加重力道,打得他雙眼金星飛舞,臉龐火辣辣的疼,多一個清晰的五指印。
就是邱大奇也不敢明著打學生,他不想當老師了么?“我要向董事會告你,給我記住了。”鄭可會兇惡的說。
何源也嚇呆了,還沒見過這么野蠻的老師,急忙勸止:“廖老師,有話好說,他犯的又不是什么大事。”
廖學兵一腳直踹中鄭可會的肚子,他向后翻了個跟斗,手肘擦破一大塊皮,但精神全集中在老廖身上,沒覺得痛。
“意圖強*奸婦女,如此卑劣,犯的不是大事么?就算你強*奸未遂,照樣其心可誅,勿以惡小而為之,我不代替你父母教訓你,天理不容。”他只用三分力氣,不會造成致命傷害,但是打起人卻非常痛,抓起鄭可會的頭,又抽幾耳光。
鄭可會拼命反抗,根本抗不過對方,想拉開他的手,紋絲不動,就像小孩子推大卡車,老鼠與獅子比兇猛,待增笑話罷了,幾巴掌下來,昏頭轉向在,分不清東南西北,眼中射出怨恨的兇光,幾乎咬崩牙齒。
“子曰: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杜小姐不想理你,你偏偏要糾纏她,你不想理我,我偏偏要揍你一頓,做了好事,留點記號下來,規矩不能廢了。”捏緊鄭可會的手,略一用勁,“咯”的一聲脆響,拗斷左手尾指關節。
十指連心,本來就是人體非常敏感的部位,當今小孩養尊處優,忍耐力比古人不知差了多少百倍,鄭可會只覺得喉嚨苦得像是有把火在燒,腦海中什么事都消失了,剩下唯一一個痛字,滾倒在地,撲騰起漫天灰塵和枯葉,殺豬般嚷叫起來,滿臉滲出密密麻麻豆大的汗珠,沾了灰塵之后將臉染得花里胡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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