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全民總動員,除了周安,安純純寥寥幾人之外的,每一個人都有名字出現在上面,就連他的乖乖小女孩慕容藍落,也被投訴上課睡覺。
直到昨天為止,每天都有人在制造令有匪夷所思的新聞,難怪教師們畏二年二班為蛇蝎不是沒有道理的。就連邱大奇出入他們的教室,都得全神戒備,不敢有所松懈——曾有人在講臺上涂潤滑油讓他把腦袋摔破了。
這幫兔崽子們老廖心里搖頭苦笑,知道這是事實,臉上卻嚴肅之極,甚至帶了幾分怒火:“是誰?是誰造謠,憑空污人清白?難道只是因為他們上一年級的情況不是很好,就要一輩子被人戴著有色眼鏡看待嗎?宮部長,這是歧視!這是做假證,違法的!不知家長知道學校歧視他們的學生,那是什么一種反應呢?崔議員先生他一定很不高興吧?據說學校的后樹林那塊足有五十多畝的土地是貝海集團捐贈的吧?貝世驤的女兒在郁金香高中遭受虐待,這要是捅出去,該是多么震動的新聞。”
“虐待?”宮雪琳處變不驚:“廖老師,你是語文老師,文法的造詣一定比我深,請注意用詞的規范,我們只是就學生的紀律論事,并不存在所謂的虐待,學校一視同仁,誰違反紀律就處罰誰。”
如果是陸誠達那種貨色的話,只怕早給廖學兵唬倒了,可是宮雪琳連眉頭都沒皺過一下,仍在不緊不慢的的批閱文件,好像天塌下來她也能從容而退。
“哼哼!”老廖準備不夠充分,終于詞窮了,如果這是黑社會談判那該多好啊,談得不爽快直接揮刀子就上,哪用得闃同你羅嗦那么多?
“紀律的崩壞直接體現到成績上,這是考試之前各個科目的測驗情況,你自己過一過目吧,省得我浪費口舌,如果心形線成績的真實性,可以要求調閱測驗卷子的原件,學生們能交出什么答卷來,你自己最清楚。”
各個科目的測驗單大部分都是零分,不是不會,而是不屑去做,即使閉著眼睛填寫選擇題,瞎貓撞死耗子至少也能拿上十幾二十分吧?他們連碰運氣都沒有,每次測驗等十分鐘一過便交白卷跑出去玩了真是一群敗類啊
廖學兵不想去調閱原件,只會讓自己自取其辱而已,鐵青著臉道:“明天就是期中考試了,成績說明一切,我的學生是最好的。”
“是嗎?那你可要證明給大家看看,其實我不是很相信你,如果你的學生像你說的那么好,我倒可以考慮考慮。”
“嘿嘿,有什么可考慮的,你批閱文件太忙,就不必太費心了。”
“我身為董事會之一和教務部部長,操心是應該的,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如何?”宮雪琳停下鋼筆對他笑產,滿臉皺紋中居然帶著一絲嫵媚。
老廖縮了縮身子:交易?不會想要我出賣肉體吧?寧可丟了性命,也不能失了貞節。
宮雪琳不等他有所表示,接著說道:“如果你們班期中考試能達到上次董事會決議定下的分數再加上十分,我就不再插手管理你們班的紀律問題,如果沒有達到呢?還是請離開學校,我們另聘賢能,如何?”
廖學兵沒有馬上熱血沖大腦,而是冷笑道:“你是學做假帳出身的嗎?這么弱智的問題也提得出口?這樣吧,如果期中考試我們班平均分達到10分,你就離開學校,如果沒達到,我就讓你繼續插手我們班紀律,怎么樣?”
宮雪琳心中的怒氣早積了許久,一直苦苦克制,聽到老廖的對答,氣得真欲昏去,指著老廖道:“你你”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