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把他拉出外面扔到車上。
“相信你現在有很多疑問,比如我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其實我傍晚去你家家訪了,你家的情況我清楚,還有就是,我為什么有兩個看起來像是惡棍一樣的朋友。”
“啊!”關慕云感覺老師好像要對他說出什么秘密,心臟砰砰亂跳暗道:“他會不會殺我滅口?”
廖學兵把車開的飛快,“我那兩個朋友是我從小農村長大的兄弟,他們一時無知加入了黑社會,飛車黨你聽說吧?他們就在里面,你的家庭狀況不太好,我決定把你推薦給他,從明天開始,你跟他們去收保護費目吧。”
“啊!飛車黨?收保護費!老師,你還真的是老師嗎?”關慕云差點從車上掉下來,接著又問:“月薪多少?”
“五千塊以上吧,最底層的小弟。”
“什么時候去?喔”關慕云不顧正在流血的腦袋,興奮的學起狼口日。
星期六早上。
辦公室里空蕩蕩的,就只有陸誠達一個人,正靜靜的坐在那里,對著電腦雙指如飛,傳出陣陣“嚼里啪啦”的聲響。
這個神情專注的男人絲毫沒有察覺,廖學兵已在他身后站定。
老廖本以為為陸誠達會趁四下無人之際瀏覽黃色網站,想逮個正頭著,抓住他的把柄,再讓他盡心盡力的教自己電腦,便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廖學兵至今還能回想起邱大奇嫖妓當晚略帶羞澀的對小鳳提出特殊要求的情景,想來,邱大奇的這種性壓抑,憋在心里一定有些年頭了,世俗之人,要當眾沖破現有道德標準,還是需要相當大勇氣的,因此很多人都選擇了“悶騷”,而陸誠達顯然與邱大奇一樣,都一定程度上的患有“悶騷”癥。
對付悶騷型男人,只要掌握他內心“其實也騷”的證據,是很容易手到擒來的。
嘿嘿,上次貝曉丹同學問m團號碼,等老子學會了電腦,連上了網,憑我情圣的“奇淫技巧”,她無論如何跑不出我手掌心,老廖一邊盤算著一,國觀察著。
陸誠達似乎正在專心致志的用電腦寫著備課筆記。
廖學兵見他不停的切換著電腦上的“窗口”,鼠標動動,鍵盤輕敲,就搞定了一大段內容,再把那內容上“原作者:李強”一行字刪去,說了句“總算完工”。
靠,這不是剿竊行為么?好一個“東邊不亮,西邊亮”!
“陸老師!”廖學兵忽然干咳幾聲叫道。“以原創為榮,以抄襲為恥。”
陸誠達嚇了一跳,差點翻倒。
“啊!你,廖,廖老師我我沒抄,我只是弓!用一下別人的東西,再加以修改整理,這,很多老師都這么做的。”陸誠達急中生智道,“哦,我忘了!廖老師你剛學電腦,可能不知道網絡是資源共享的。”
廖學兵聽罷伸手按向陸誠達肩頭,干笑道:“老陸別緊張,我其實是想跟侃學電腦來的,有空教我么?”
這家伙心虛加畏懼,全身微顫,忙道:“可以,可以沒問題廖老師想學電腦,包在我身上。”
就等你小子這句話,還算識相,省了我不少事,廖學兵心頭竊喜,語氣轉柔道:“好,那就每周一這個時候,正好我們都沒課,如果沒什么問題,現在就開始好嗎?”
“行,行!不如,我們就談談網絡的共享特性。”
“隨便你,只要把我教成網絡高手就行了,多一樣本事多一條出路嗎?萬一失業了,也可以去網絡公司混個什么份也當當。”
廖學兵說的輕描淡寫,陸誠達卻是一陣無語:還什么明尼,你這個廖老師,除了能毆打同事,還會什么,草包一個。
陸誠達不敢怠慢,收回心思,侃侃而談道:“因為網絡有交互性,數據是可以雙向傳輸的,比如我們兩個的電腦只要聯網,我的文件可以通過網絡傳到你的電腦上,而你的文件也可以通過網絡傳到我的電腦上,這就是最基本上一對一共享。”
廖學兵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也就是說,你電腦里有a片,可以通過網絡傳到我電腦上,只要聯網,網絡真他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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