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像是真有些迷信這玩意,不然也不會來拜佛了,不由的臉色一片煞白,抓住他的手問:“先生,請問如何才能破除此厄?”
“喂,你小子不懂裝懂,不要胡說欺騙我家少爺,少爺,他都是在放屁,別往心里去。”那人身后的保鏢叫道,知客僧連忙制止那保鏢:“施主,寺里不得大聲喧嘩。”
“什么?說我放屁?”廖學兵可不能在小藍落面前失了面子,說:“你追求的那小姐一直對你不假辭色,是不是?”心道:“要是感情順利美滿的話,還用得著來求簽嗎?”
那人大驚失色,握著他說:“先生,你怎么知道的?不如我們到后廂房詳談吧?”保鏢湊嘴道那人耳邊:“少爺,我怕你認識你,才這么說的。”
廖學兵耳朵尖,聽的一清二楚,揮開那人的手道:“誰要認識你這種蠢人?走,小藍落,我們到外面買桂花糖吃。”
慕容藍落跳起來笑道:“好啊好啊,這里真有點氣悶呢,我早想出去啦。”
“等等,先幫我解完再走吧!”那人喊道。
慕容藍落把腦袋搭在廖學兵的肩膀上笑嘻嘻道:“你去問外面那個長胡子老和尚吧,他是專門研究這個的。”
保鏢突然室出來攔住廖學兵說:“喂,我家少爺請你等等,幫他解完簽再走。”
廖學兵正要踢開他,慕容藍落道:“老師,看這人怪可憐的,失戀了還沒人理,你就幫幫他吧。”
老廖冷汗十足:“你這丫頭倒挺有同情心的。”其實慕容藍落喜歡看到的是他侃侃而談的氣勢,談笑間強敵臣服,揮灑上解決一切問題,這才像個男人嘛。
保鏢塞給知客僧一疊紙幣,那知客僧歡天喜地,把他們四人帶到一間干凈整潔的廂房,除了外部結構的灰瓦木梁,里面一點看不出寺廟的氣氛,全是現代會的裝修,兩張軟床,四張椅子,一張桌子,一臺彩電,還有空調和衛生間,看來是寺廟心專門留給客人過夜用的。
“先生,我要怎么做才能破除今年泡不到妞的厄運?”那人斜靠在椅子上,摘下眼鏡,露出一張英俊無匹的臉龐。
“柏......柏幽城!你是柏幽城!”慕容藍落不能置信的叫道。
那人無奈的說:“沒錯,我就是柏幽城,今晚上特意溜出來的,幸好甩開了記者,希望你們不要對外說出去我來這里拜過佛。”
“這個......哦,不會不會。”廖學兵只聽學生提過一兩次當前紅透全亞洲的歌壇影壇兩棲大明星柏幽城,早已沒有印象,此時仍是無動于衷,還以為他是某社交圉有名的少爺,忙用眼神制止慕容藍落。
慕容藍落只好雙坐回來,嘀咕道:“第一次見到真耶,好帥,比電視上帥多了。”
“柏先生幸會幸好。”廖學兵面無表情的說:“不知道你要問我什么,我只是喜歡閱讀古籍,恐怕不能幫上你什么忙。”
“哪里,哪里,我看你是個高人。如何才能破除一年之內追不到女孩子的厄運?”柏幽城不懂謙遜和禮貌,一說話便直奔主題。
廖學兵只能照簽上的解釋說,萬一出了差錯還可以推說:是簽上這么寫的,我怎么懂,你要怪就怪答去吧,“你救的這支簽其實有個故事,漢朝有個人叫做朱賣臣,他年輕的時候很貧苦,妻子嫌他太窮而拋棄了他,另嫁他人......”慕容藍落插嘴說:“他妻子嫌貧愛富,真不是好東西。”
柏幽城以指示唇,要她別打岔,廖學兵接道:“朱賣臣受了這個刺激,從此發備讀書,求取功名,過了幾年后,當上了會籍的太守,他的妻子便要求再合,朱賣臣騎在馬背上把水倒在地下,叫妻子再把水收回來,可是潑出去的水怎么能再收,正所謂提覆水難收,表示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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