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碰啄了幾下,這感覺意外地好。忍不住想貼得密。忽然見他仿佛有所覺察,眼皮微微一動,睫毛也抖了下。她仿佛做賊被人抓到一般,心一跳,慌忙飛縮了回來朝里躺了下去,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
放松地一連睡上幾個時辰后,徐若麟精力便迅速恢復了過來。她他身側爬上爬下時,雖然也量小心翼翼,但還是驚動了他。半睡半醒之間,他仿佛覺到妻子用她柔軟手摸自己臉,她甚至親他唇……
他醒了過來。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做夢。
她怎么可能會主動碰他,甚至親他?
睜開了眼,他習慣性地側頭,果然看見她正臥自己身側,姿勢也仍是她習慣背對他朝里側臥。背影一動不動,看起來是睡著了。但是屋里燈火卻還亮著。
徐若麟已經睡足了,卻怕擾了她清夢,正準備下床去熄燈,視線卻又被她吸引住了。
她衣領松松沒結好,朝他袒露了半爿細膩雪白后背,腰肢不復往日纖細,帶著些珠圓玉潤感。
不知道為什么,有了身孕她仿佛比從前抓他想頭。他對她*不但沒減,一直濃。只是先前將近半年時間里,她自懷孕后,因了阿令事,便一直沒怎么給他好臉色,加上妻子孕期須禁房事固有觀念,對于自己*,他從來就不敢她面前露出半分。
但是今夜,或許是剛從黑甜鄉中醒來太過放松,或許是被她肌膚身段所撩撥,又或許,是被方才那個夢境所擾,他一下竟覺得澎湃激蕩,一時難以壓制,忍不住便貼著她后背緊緊靠了過去,抱住了她腰身,手摸了她小腹上,她耳邊低低喚她名。
初念早被身后貼來那具火熱男人軀體燙得愈發面紅耳赤,再也裝不了睡,動了□子,假意唔兩聲,伸手揉了揉眼皮,這才睜開轉過了臉,望著他茫然道:“你睡醒了?”
徐若麟見她臉頰緋紅,星眸半閉,面上是久違少見嬌憨之色。轉過身來時,胸口春光又從睡衫半開蜜色襟領中微泄,雖不過半抹雪痕,卻也能看出那里比從前要豐盈許多,一時口干燥熱,手便不由自主如靈蛇般鉆入她衣襟,緊緊握住了掩映其下那一方柔軟。
“嬌嬌,我想你……讓我就抱抱你,只摸摸你……你已經許久沒讓我碰了——”
他摟著她,低聲地懇求。
被他掌心用力掌握一剎那,初念半邊身子都已酥軟了,只顧嗯哼幾聲。徐若麟見她并不似從前冷淡模樣,也沒怎么反抗,一時備受鼓舞,膽氣頓時海壯,沒片刻兩人身上衣衫便凌亂不整。只是怕壓到了她肚子,不敢真入她身子里頭,怕傷到了她和腹中孩子,只抱她壓自己身上,兩人肌膚相觸。
初念覺得今天一切都不對勁。反正從街上遇到他那樣出現自己面前開始,他不對勁,自己也跟著他不對勁。這樣時刻,她甚至不忍心讓他再次掃興,猶豫了一會兒,終于臉紅紅地俯到他耳邊,哼著道:“我聽我娘說,這月份……只要別太狠……應當沒事……”
今天她回娘家,和母親王氏說了一天話。王氏知道女婿過些時日會回,房中也沒什么通房,便對著初念說了些自己房事經驗,也算湊巧,女兒前腳出了娘家門,女婿后腳便趕了回來。
徐若麟以為自己聽錯了。見她說完,便把臉埋自己頸窩里,緊緊閉著眼睛十分羞慚模樣,壓住心中狂喜,幾乎難以置信。
“嬌嬌,你說是真?”
他確實欣喜若狂。卻不是因為知道自己能她孕期與她做那事,而是她居然會主動對他說這樣話。
她沒有應,只是把臉埋得深。
徐若麟小心翼翼地扶正了她。
雖有了她話,他卻也不敢大意。不過稍入即停,但這也足夠*了。和風細雨般繾綣后,他心滿意足地擁她入懷,長長吁了口氣。
“嬌嬌,往后你都這樣對我,好不好?”
他輕輕撫摸她柔軟長發,溫柔地凝望著她此刻如杏花滴露臉,慢慢地道。
初念終于睜開了眼,對他對視片刻,忽然問道:“你先告訴我,你是怎么了?為什么突然間就這樣回來了?”l*_*lhf();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