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麟見她轉眼便從怒目而視變成哭得梨花帶雨,想來是被自己豪狠給嚇到,看了一會兒,心口處便也似被她眼淚給洇濕了,嘆了口氣,再次蹲到她身前,柔聲道:“你說我逼迫欺負你,你可見我逼迫欺負過別女子?我是真愛你到骨子里去了,恨不能把你吞入腹中時刻帶身邊才好。只要你高興,別說讓你劃一下,便是命送你手上都無怨!”
初念聽他一邊哄,一邊拉開了自己捂臉手,長久以來心中壓抑委屈是一發不可收拾,抽抽噎噎哭得厲害了,眼淚一串一串地往下掉。
“嬌嬌小心肝,別哭了。再哭,我心都要被你哭碎。”
徐若麟抱她入懷,用衣袖替她擦臉,輕輕拍她后背安慰。
初念不再掙扎,只扭頭避開他手,抽抽搭搭道:“你也不必用這種話來哄我……反正你也要娶妻了。往后你再不要來搭惹我,咱們一刀兩斷,各過各……”
徐若麟驀地似明白了過來,忍住笑,伸手將她臉端了回來,道:“原來你跟我鬧半天,就是因為聽說我要娶妻了?你是不是還聽說我要娶人是你司家那個堂妹?我跟你說,你那個娘家素來會打算盤,倒確實有這樣意思,只我卻沒半點興趣。我不想要東西,誰也休想強迫我!”
初念呆呆看著他,終于吸了下鼻子,道:“真?”
徐若麟眉頭微挑,“我何時騙過你?”
初念慢慢垂眸。
她還他懷中。因他方才褪過她衣衫,雖未得逞,此刻卻也仍香肩半露,隱隱能窺見胸口一片雪白隆起,頓時一陣口干舌燥,忍不住低頭下去,隔著衣衫咬住了那處隆尖。一口下去,只覺比記憶里曾經溫香軟玉是豐盈彈柔,一時心醉神迷,手便也跟著探了上去。
初念覺到胸口失守,一驚,再次掙扎拍打他背,道:“停下!停下!”
徐若麟含糊道:“嬌嬌,我想了你這么久。聽話……”說話間,伸手扯來近旁數片大荷葉拋船底,將她順勢壓荷葉上,剝了她衣衫,眼前美景,便如碧玉盤中一堆晶瑩雪,看得渾身熱流亂竄,撲上便肆意憐愛。
初念只覺身上如被山壓,只剩腳還能動,只能胡亂踢腿反抗,忽地一重,那里也被他用自己腿牢牢壓住,又覺到他一只手已經探進了裙底,渾身香汗頓時淋淋,方才還未干透眼淚又流了下來,哭泣道:“你只以為我因為你要娶妻才這樣嗎?根本不是!你遲早必定是要娶妻,我怎么可能不明白這個理兒?從前我糊涂便算了,如今我不想再和你這樣糾扯不清,偷偷摸摸永遠見不得光。司家是日暮西山敗落下去了。我如今雖沒什么貴重身份,卻也不是那種沒男人便活不下去婊-子,你和我這樣關系,卻這樣待我,你把我看做什么?就算我茍活,又有什么意思……”
徐若麟一下堵住她嘴,她嗚嗚聲中分開她腿,放出自己胯間火熱活物,探路頂住她柔軟,覺她身子陡然僵硬,這才松開她嘴,附到她耳邊喘息道:“你放心,我沒想一直和你做野鴛鴦。你再給我些時候,遲早我必定會娶你,和你做正當夫妻。”
初念覺他已經刺入自己身體,痛澀難當,黛眉緊皺,眼淚流得兇,哽咽道:“還當我年少不事會信你嗎,你我這樣境況,你怎么可能娶我……”
“你當我為了占了身子才這樣騙你嗎?”
徐若麟頂進時,覺到緊僻艱澀,知道她長久未再承歡,怕自己強行沖入會傷了她,只能咬牙暫時停住,一邊親她不停滾落咸咸淚珠兒,一邊撫慰道,“遲早我一定會娶你。你若不放心,我便發個毒誓。倘若我負了你,叫我戰場上萬箭穿心而死!”
初念睜開哭得紅腫眼皮,驚慌道:“你還沒弄懂我話!我不是逼你娶我!我只是不能和你再這樣下去了!”
徐若麟不地哼了一聲,一頂,頓時破開層層阻礙,她痛楚悶哼聲中咬牙道:“你便是不肯嫁我,這輩子也休想我放過你!”
初念閉目,兩邊熱淚又下。
徐若麟緩慢推送數次,待到擦合處春潤了些,見她神色惶恐絕望,終究是不忍,只好忍住自己發泄念頭,又道:“我知道你心中害怕,怕別人說道。你放心,我徐若麟做事,向來不惜代價要達目,我會想個妥善之策。只是如今皇剛登基未久,朝政還未安定,我過兩日便又要去燕京,約莫兩三個月后才能回……”
初念再次睜眼,吃吃道:“你……又要走了?”
“嗯,”徐若麟親吻她嘴角,“皇上決意遷都到燕京,以穩固北方邊界安定,威懾北宂等國。派我先去勘察,選定建造宮城之地。此事還未朝議中提起,等我回來后,便會下旨。我走后,你別多想,只管安心家便是,記住以后萬事有我。”
徐若麟說完,再忍耐不住身下誘惑,如入沙場之上渾我之境,奮力沖陷。初念他身下猶如無根浮萍,縱心中不甘,也是無力抗拒,只能任他逞足兇欲,臉上淚水流了干,干了流,到后來與淋漓淌下汗水交織一起,已經分不清到底是淚還是汗了。一條小船兒接天碧無窮荷葉包圍中晃晃蕩蕩,時而劇烈,時而柔緩,打出不絕水波聲與高低起伏喘息吟哦交織相融,驚得近旁蜻蜓與幾只停于荷葉之上碧蟾紛紛遁走,圍而觀之。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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