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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章(正文完結)

      比如清明節這天,寧瀾給張婆婆掃完墓,在回去的車上刷微博,熱門第一條就是“隋懿深夜行色匆匆,疑與同劇組女演員交流劇本”。

      寧瀾把那篇通稿匆匆掃了一遍,然后面無表情地點了個贊。

      隋懿那邊今天是一場重頭戲,穿著單薄的一件背心從早拍到晚,九點多才收工。

      天上下著毛毛雨,南方初春的夜晚空氣濕涼,米潔遞了外套給他,神神秘秘地說:“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想先聽哪個?”

      隋懿忙著拿手機看寧瀾有沒有回復他,點亮屏幕一條未讀消息都沒有,不禁有些喪氣,悶聲道:“壞消息。”

      “您和黃曉曦又被拉郎了。”

      隋懿額角一突:“怎么回事?”

      “其實也沒什么。今天有個營銷號把您和她一起出入酒店的照片貼上網,撰文瞎謅了一通,明眼人都知道您被蹭熱度,王哥那邊已經在擬申明了,別怕別怕,不會有事的。”

      最后兩句仿佛意有所指,隋懿疲憊地閉了閉眼睛,抬手捏眉心:“好消息呢?”

      米潔嘿嘿一笑,見四下無人,掩著嘴小聲道:“您家那位來探班啦,我給他房卡,讓他先去酒店等著了。”說著拍拍胸脯,似在邀功,“我是不是超棒的?”

      隋懿夸不出口。

      這兩個消息撞在一起,所謂的“好消息”都要被大打折扣。

      然而想見寧瀾的心情占了上風,隋懿沒等劇組的車,一路奔跑回到酒店。

      寧瀾來開門的時候沒什么表情,隋懿跟在他后面進去,心里直打鼓,沒等喘勻氣,就投案自首道:“我跟黃曉曦什么都沒有,照片上那天收工晚了,主演坐劇組的車一起到的酒店,進門我和她就分開了。”

      寧瀾沒說話,自顧自整理帶來的東西。

      隋懿見寧瀾這態度,徹底認定他是來興師問罪的了,舉起手鄭重道:“我發誓。”

      寧瀾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從貼著托運條的行李箱里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東西,把外頭的保溫袋解開,掏出飯盒擺在桌上,說:“發誓不吃我做的飯?”

      隋懿定睛一看,立馬把手放下:“吃的吃的。”

      寧瀾拍開他伸到飯盒上的手:“先把東西給我。”

      “什么東西?”

      寧瀾見他還裝傻充愣,把他推到床邊坐下,自己岔開腿跨坐到他身上,兇巴巴地瞪他:“不給就別吃飯了。”

      隋懿后來有去問老師,知道事跡敗露,自然能猜到寧瀾在問他要什么。可他總覺得準備還不夠充分,要么環境不合適,要么氣氛不對,總之就是差了那么一點點。

      “再等我一會兒好不好?就一會兒。”

      寧瀾被他懇求般的話弄得立刻沒了脾氣,撇嘴咕噥道:“還等什么啊,我都二十九了……”

      隋懿被他哀怨的語氣逗樂,按著他的后腦勺往前靠,親了親他在燈光下白得幾乎透明的臉:“你在我眼里永遠十八歲。”

      寧瀾覺得肉麻,耳朵發燙,嘴硬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二十三了……去找你的黃曉曦吧,你倆第一次對戲不就演學生情侶嗎,永遠的十八歲,快去快去。”

      隋懿被他這蠻不講理的邏輯弄笑了,反身把他按在床上,堵住他胡亂語的嘴。

      便當沒吃,先吃了別的。

      吃完,隋懿抱著軟成一灘泥的寧瀾去洗澡,回到床上興致又起,趴在寧瀾身上親親他的臉,親親他的耳朵,親親他眼角的痣,再往下親親他的鎖骨,覺得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很好親,怎么都不夠。

      毛茸茸的一顆腦袋移動到腰上,粗硬的頭發蹭到癢癢肉,惹得寧瀾咯咯直笑,他伸手去推隋懿的頭,讓他別鬧,左手忽然被抓住,緊接著,一個圓環狀的金屬物體被順滑地套在無名指上。

      寧瀾沒想到他的“一會兒”真的就只有一會兒,舉著手呆呆地看了好半天。

      隋懿也是一時沖動,做完就傻了,默默爬下床去已經涼掉的愛心便當。

      吃到一半,終于收攏回智商,對床上還在發呆的人宣示主權道:“戴上這個,你就是我的了。”

      我的愛心便當,我的人,都是我的。

      通過此次探班,寧瀾深深領教了隋懿藏在穩重皮囊之下的幼稚一面。

      戒指還沒戴熱,隋懿就急不可待地要求他改口。

      “改什么呀,平時叫著不挺好的嗎。”寧瀾翻了個身,繼續玩手上的戒指,鉑金圈上鑲著幾顆碎鉆,每個角度下都閃著奪目的光,他喜歡得不得了。

      隋懿跟著爬到他身側:“要改的,改一個吧。”

      要不是那便當是寧瀾親手做的,他還以為隋懿這狀態是喝了什么假酒。

      寧瀾放下手,妥協道:“想改什么?你說,我參考一下。”

      隋懿含蓄地提醒:“兩個字。”

      “隊長?”

      “不是。”

      “隋懿?”

      “不是。”

      “寶寶?”

      “……不是。”

      寧瀾又翻到另一邊:“那我不知道了。”

      隋懿不厭其煩地跟著轉過來,滿臉期待地:“再想想,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寧瀾惱羞成怒,捂住他的嘴,大聲喝止道:“不準說!”

      在劇組待滿一個星期,寧瀾才收拾東西回首都。

      隋懿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然而他近幾天一收工就往酒店跑,“金屋藏嬌”的行徑太過明顯,早就被劇組的演職人員看透而不自知。

      寧瀾走的那天,兩人起了個大早,分別在即,依依不舍,在酒店電梯里情難自制地擁吻,轎廂下降一層就停了都不知道。準備出去晨跑的導演在恍惚以為自己擁有了隱身技能,在電梯上硬生生看著他們倆忘我地親了半分多鐘。

      到樓下,三人依次走出電梯,寧瀾羞得頭都抬不起來,隋懿還算淡定,把寧瀾護在身后,恭敬禮貌地對導演說早上好。

      導演點點頭,嚴肅道:“小隋啊,既然跟對象關系這么好,發個微博給咱們辟辟謠吧,劇組上下誰不曉得你有家室?這口‘離間新婚夫夫’的黑鍋,咱們可背不起。”

      飛機剛在首都落地,寧瀾打開手機,就刷到隋懿新發的微博。

      照片上是戴著同款戒指的兩只交疊的手,配上簡單明了的四個字:已婚,勿擾。

      寧瀾不記得這照片是他什么時候拍的了,只覺得隋懿這向全世界宣告的舉動幼稚非常。

      當然,他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快三十的人了,越活越回去了,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

      不過,愛情大抵就是這樣的吧,在喜歡的人面前,總是會變得傻乎乎的,想依賴他,想恃寵而驕,還想回報給他更多。

      于是,遠在千里之外的隋懿,中午收到了一條來自寧瀾的語音消息,有59秒那么長。

      他懷著激動的心情點開,聚精會神地聽了58秒半的自然噪音,在最后半秒終于聽到一聲短促的“老公”。

      然后意猶未盡地又重復聽了無數遍,一邊聽,一邊心滿意足地笑。

      回憶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所幸時間的沙漏流淌緩慢,跑累了停下休息,依舊會忍不住扭頭看走過的路,回味穿越荊棘叢時的痛,和掬一捧山間清泉時的甜。

      初次見面,寧瀾拍著隋懿車子說:“這是我老公的。”

      彼時的他們,一個在車外故作驕傲地昂著頭,一個在車內冷靜又好奇地審視,誰都沒想到,這一幕會成為一個不可逆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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