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沈傲指著他的鼻子道:“莫非你是蔡京的走狗,是他教你挑撥人來和我作對的是不是?他娘的,端了你的飯碗,我就是端了你的飯碗,你又能如何?大家都是有皮有臉的人,你帶著這么多人來尋我鬧事,是想做什么?王八蛋,當我沈傲是病貓了?”
如此倒像是那伯爵理虧了,他咽了口吐沫,又是吃痛又是無語,那邊沈傲冷笑一聲道:“我認得你,你是清遠伯是不是?混賬東西,居然敢帶人堵住天子親軍的mén口,你是要造反嗎?識相的,趕快滾,你長子在步軍司里的混賬事,別以為旁人不知道,惹得我急了,我明日就參你們父子一本。”
清遠伯嚇呆了,其余人也都不敢說話了,碰到這個家伙,還真是誰都沒轍,再者說了,他們也沒有確鑿證據,于是一個禁若寒暄,大氣都不敢出。
沈傲放開清遠伯,拍拍手,不動聲sè地道:“你的長子就不要指望了,想想你的那個小兒子吧,他上一年不是又名落中山了嗎?年中的時候帶到武備學堂來看看吧。”說罷,又道:“今年的武備學堂招募兩千個名額,其中三百個是給你們留著的,家里頭有適齡又讀過書的子弟,都帶來現在,都給我趕緊散了,誰敢滋事,有他好看的。”
眾人嚇了一跳,原以為沒了希望,碰到這么塊鐵板,誰知又說有三百個名額讓子弟們入學,那可是響當當的天子親師,官家的mén生,沒瞧見人家胸前戴的銀章,有了這個,到哪兒都不必怕,正兒八經的鐵飯碗。甚至早有人斷,十年之后,這些校尉必然是成為整個禁軍的骨干,從將虞侯到都虞侯,多半都是武備學堂出身,這些人出自同mén,上下都是同窗、學友,那些旁系出身的,只怕很難在禁軍中再混下去了。
一些家里有合適子弟的立即滿口答應,那清遠伯原本挨了打,如今給了甜棗兒,聽沈傲的話音,他那小兒子是必定入學的了,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么,便干脆一副大喇喇的樣子,很兇惡地道:“沈大人,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敢食,哼哼……本伯爺也不是好惹的。”
這句話,當然是沈傲進了學堂之后說的,人家壓根聽不見,無論怎么說,這個面子算是找回來了,便道:“這小子既然服了軟,咱們這就散了吧。”
于是那些家里有子弟希望入學的紛紛道:“是啊,是啊,禁軍的弊端早該改了,不改不成,都是為了咱們大宋好,不是嗎?再者說,班諷是不是受沈大人搬nong還不知道呢,怎么能一口咬定了是他?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又不是市井里的潑婦,走走走。”
一下子,人群就散了一大半,一些還想糾纏的,看到其他人都走了,也是無可奈何,只好嘟嘟囔囔地各自回去。
沈傲進了學堂,一個胥吏已經迎過來,低聲附在沈傲耳中道:“大人,班大人求見,說是來向大人辭行的。”
他來了?沈傲目光一肅,問:“人在哪里?”
“為了掩人耳目,小的悄悄地將他安排在小廳里。”
沈傲欣賞地看了這胥吏一眼:“做得好。”
罷,立即去小廳,一到這里,便看到班諷臉sè蒼白地坐著愣神,見沈傲來了,連忙站起來抱拳道:“沈大人。”
“請坐。”
二人各自坐定,沈傲看著失魂落魄的班諷,就在朝堂時,班諷還盡量作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可是現在,他是再也打不起這jing神了,唏噓一番,班諷道:“事到如今,沈大人打算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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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再一次萬分感激下,第一個盟主算是誕生了,哎,怎么說,還是不說了。老虎是不能加更了,每天一萬字,再加,就有可能要影響到質量,劇情也跟不上。老虎只能保證,不管老虎是生病還是有事,是過年還是過節,這本書,都不會斷更,每天一萬個字都不會少。
還有,劇透一下,校尉要準備見血了,用一種從未有過的方式,好了,吃晚飯去,吃完晚飯準備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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