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眾人紛紛呼應,片刻功夫,這街頭街尾,便圍了個水泄不通;放眼望去,馬撕人吼,無數個戴著范陽帽的禁軍持槍帶矛,遠遠地在外圍警戒,倒是做足了緝拿反賊的樣子。
只是這些禁軍雖然圍住了街巷,卻絕不敢往國公府靠近一步,他們自沒有膽子沖撞國公府,此刻一人騎馬排眾而出,身后數十名刑部差役尾隨其后,徑直向公府過來。
來人正是王黼,得了梁師成的授意,王黼自也明白,自己能有今日,全仰仗梁師成的恩賜,今日縱然要面對的是祈國公和宮里的娘娘,他也要硬著頭皮效這個勞,他放眼眺望,遠見那國公府門口的鳳駕,心里頗有些心虛,連忙下馬,步行帶著差役過去,及至門口,立即莊肅下拜:“臣王黼見過賢妃娘娘。”隨即長身而起,又是看著周正,拱了拱手:“周公爺,多日不見,公爺神采如昔,可喜可賀。”
賢妃畢竟是女眷,此刻頗有些失措,抿了抿嘴,道:“王大人,你來做什么?”
王黼笑道:“因受人舉檢,有人在沈傲沈監生的監舍中發現御帶,事關重大,下官前來捉拿反賊沈傲,擇日會審。”
先是加了個謀逆大罪,倒是教賢妃一時無話可說,這王黼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確也無懈可擊;發現有人私藏御帶,這已是驚天的大案,前禁軍和差役前來拿人,擇日會審,誰又能說什么?
賢妃一時語塞,周正在后冷冷地道:“王大人,只憑一條御帶就可斷人謀逆?一個監生,又從哪里得來御用之物?”
王黼微微一笑:“公爺問得好,實不相瞞,下官也覺得這案中有隱情,沈公子或許是冤枉的也不一定。不過國有國法,既然御帶出現在沈公子的監舍,將他羈押起來,再上報官家,由官家決斷,也是常理。不知這沈傲在哪里?請他出來吧”
王黼的話無懈可擊,讓人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他的身后,幾個差役已是躍躍欲試,要涌上去拿人。
“公爺,進府搜索,依本官看來就大可不必了,還是叫沈傲老老實實出來,隨我們走一趟吧。”
周正微微笑道:“王大人,你身為少宰,這拿人的事,怎么要親自來跑腿了?你方才也說過,國有國法,按律,就是要拿人,這是大案要案,自該大理寺來定奪才是。”
王黼臉色驟變,冷哼一聲,心知這周正是在拖延時間,另一方面,那大理寺與周正有著千絲萬縷牽連,人若是拿去了大理寺,要想動手可就難了,便是道:“周正,你好大的膽子,你世受國恩,卻包庇重犯,這是什么緣故?來人”
眾差役紛紛道:“大人吩咐。”
王黼道:“將沈傲搜出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既然來了,王黼就絕沒有空手而回的道理,反正這國公,一向瞧自己不起,和他早就不合。哼,今日不給他三分顏色,姓周的還不知這少宰的厲害了。
勛位上,王黼自比不過周正,可是在朝廷里,王黼手掌大權,代蔡京之政,卻也不是好惹的。
眾差役紛紛應諾,就要沖進去。
卻聽到賢妃冷聲道:“本宮倒是要誰敢動周家一草一木,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在本宮面前放肆?”
王黼冷笑道:“娘娘定是被人蒙蔽了,這周府中藏著反賊,娘娘便在這里,若是那反賊欲對娘娘圖謀不軌,我等豈能坐視?食君之祿,豈可令娘娘涉險?叫人來,請娘娘上鳳攆,速離此地。”
他這句話可謂聰明至極,娘娘得罪了就得罪了,宮里的娘娘也不是一個兩個,可是梁公公,卻只有一個。只要自己滿口正義之詞,咬定了府里頭有亂黨,大義凜然的請人教賢妃離開,誰又能說什么?
這話道出,那禁軍之中有竟有七八個健婦出來,及至府門,朝著賢妃行禮,道:“請娘娘上攆。”
這一下倒是令人措手不及,原來這王黼早有準備,竟是連婦人都準備好了。
賢妃大怒,張口欲,卻聽到周正朝她深望一眼,道:“娘娘速回宮里去,切記為兄的話。”
只有官家盡快過問此事,這件事才能水落石出,賢妃頓時會意,對著周正扯出一個淡笑,拉著兩個帝姬,上了那帷幔鳳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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