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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

      杜京聽他那腔調,明白他心里惱葡光、葡盛那兩位大人,但又不清楚他是不是在開玩笑,哭笑不得道:“大人,一兩百的賞銀,恐怕少了點,依小的看,還是加一點為好。呃……若尋見尸,最好別加了……”

      “好,好,師爺看著辦吧。”番麓擺擺手,打個哈欠,“今日的公務處理完了,你快去張貼布告,城守大人我要休息去了。”

      轉到后院,找到醉菊,一把抓起她的手腕,直向門外去。

      醉菊被他拉著,莫名其妙道:“又怎么了?瞧你一副逃難的模樣。”

      “天氣好,陪城守老爺出門散心。”

      醉菊聽了,停下腳步,把手往回抽,“放手吧,我的小花小草都還沒澆水呢。為了你大老爺散心,要害它們枯死不成?”

      番麓死抓住她的手腕,就是不肯松開,回頭看著她,“今天上面來了公文,大消息,葡光、葡盛兩位大人失蹤了,上頭下令要我追查。喂,你到底陪不陪我出去?”

      醉菊吃了一驚,左右看看。

      葡光、葡盛怎么死的,沒人比他們兩個更清楚。

      何俠當權后,以酷律治國,云常上下人心惶惶。這事若被查出來,那還得了?看來她和番麓要找個地方細細商量。正想著番麓帶她出門是不是要避開耳目談這事,人已經被番麓扯著,大搖大擺出了城守府。

      且柔雖是座小城,街上倒挺熱鬧。番麓穿著便服出門,醉菊向來不喜歡穿太艷的衣服,兩人走在路上,也沒怎么招人注意。

      “糖葫蘆要不要?”

      “豆腐腦,來一碗?”

      番麓在街上走走停停,只要瞧上喜歡的,掏錢就買了,然后遞給醉菊。剛開始,醉菊一味搖頭,她不要的,番麓就隨手送給路上的小孩子。到后來,醉菊沒辦法,還是收下了番麓送的一個小面人。

      走了一個下午,番麓盡說不相干的話,壓根沒提葡光、葡盛的事。

      醉菊拿著面人,忍不住問道:“喂,怎么辦啊?”

      “什么怎么辦?”

      “我們怎么辦?要離開且柔嗎?”

      番麓轉頭打量她,戲謔道:“你當真以為我們要逃難?”

      醉菊看他那神態,不像說假話,但番麓的話從來都不可全信的,于是壓低了聲音追問:“那你為何要帶我出門呢?上面不是說了要你追查嗎?萬一被發現了,你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

      “早說了帶你出門是陪我散心,你做賊心虛,硬往別的事情上面想。”番麓翻個白眼,朝城門那邊揚揚下巴,“老爺我已經開始追查了,瞧見城門上的布告沒有?”

      談起正事,醉菊比他認真多了,知道貼了布告,立即要去看,話也不說,牽了他的手就往城門走。

      向來都是番麓抓她的手,醉菊主動握住番麓卻是第一次。

      番麓被她柔若無骨的手一牽,心猛跳了幾下,斜眼去瞅醉菊。醉菊本是無意的,一心擔憂著,根本沒有留意番麓的神色。

      杜京做事一點也不拖拉,城門上果然已經貼了布告。布告前人頭攢動,葡光、葡盛惡名昭著,百姓們見了布告,竟都一臉平靜,只當看閑話一樣。醉菊擠在人群里看完了布告,暫且只是追查那兩位大人的去向,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低聲問:“這是你要師爺寫的嗎?”

      番麓哼了一聲,罵道:“他奶奶的,杜京這家伙改了老子的布告。師爺都不是好東西。”

      醉菊吃了一驚,“他改了什么?”

      “本來寫著丟了兩頭豬,現在怎么變成丟了兩位官員?”

      醉菊撲哧笑出來,又忍住笑意瞪他一眼,“虧你還是城守老爺,整天不正經,就想著逗人家。”

      番麓斗嘴從不服輸,這次居然只哼了一聲,沒有回嘴,只是對醉菊說:“布告已經看完了,我們走吧。”

      兩人牽著手往回走,番麓忽然壓低了聲音問:“你怕見死人嗎?”

      醉菊蹙眉,“你又要殺人?”

      她只是隨口問問,不料番麓卻道:“正是。”

      醉菊心里一顫,握緊了番麓的手。

      番麓聲音比剛才更低了,仿佛耳語一樣,“有個不長眼的,從剛才就跟著我們了。你別怕,我引他到暗巷里,就當上山打兔子,射他幾個窟窿。”

      拐了幾個彎,周圍的喧鬧聲漸漸小了。兩人走在巷子里,巷子越走越窄。兩邊靠得極近的土墻夾著巷子,連陽光都照不進來。

      越往巷子里走,越顯得陰暗。

      番麓本就是個野性子的,當這個城守后每天對著一卷卷文書,恨不得有人來當箭靶子讓他過過癮。他這種當過探子的人感覺分外靈敏,知道跟蹤他們的只有一人,便放心地尋了一條死胡同。到胡同盡頭的土墻前,番麓轉過身來,一手牽著醉菊,一手將腰后的輕弩取下擎在掌上,銳箭無聲無息上了弦,問醉菊:“你想我射他脖子,還是射他心窩?”

      醉菊見箭頭寒光閃閃,哆嗦道:“你別問我。”將番麓的手握得更緊了。

      番麓心里更加高興,嘴角往上一勾,冷笑道:“跟著的這位仁兄出來吧,咱們聊聊天。”

      墻角后一道人影動了動,不一會兒,有一人緩緩踱步出來,微笑著道:“見到你真叫人高興。也不來信告訴我們一聲,不知道我們都在擔心你嗎?”竟是對著醉菊說話。

      醉菊瞪大了眼睛,失聲道:“楚漠然!”

      楚漠然點點頭,這才把目光轉向番麓,字字清晰道:“城守大人,你運氣真好。要不是醉菊姑娘陪在你身邊,你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

      番麓嘻嘻笑起來,轉頭對醉菊道:“我比較喜歡脖子,一箭下去,立即能讓他閉嘴。”正要扣下機關,忽然渾身一僵。

      一把冰涼的利刃,無聲無息從他身后伸了出來,不偏不倚,恰好架在他的脖子上。一個低沉的男聲笑道:“我也比較喜歡脖子。”

      番麓對自己敏銳的感覺非常自信,從沒有人能這樣無聲無息地潛到他身后,心里大吃一驚。他最擅長探敵深淺,聽身后的男人話語間從容談笑的氣勢,已經知道遇上高手,識時務地垂下手里的輕弩,強笑道:“繞來繞去,原來我是那只倒霉的兔子。”

      醉菊往后一瞧,更加吃驚,捂著嘴叫起來,“天啊,是王爺……”

      楚北捷站在番麓身后,瞥醉菊一眼,“你可讓娉婷傷心多時了。”

      “白姑娘?”醉菊一連受了幾次刺激,連忙用手撫著胸口,仿佛眼前冒出了一團一團煙火似的光芒,讓人感動得直想哭。她吸了幾口長氣,斷斷續續問,“白姑娘她……她還活著?太好了……太好了……孩子呢?那孩子……”

      “晚點再閑話家常吧。你看,我脖子上還有東西呢。”番麓截斷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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