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一個瞬移,李天宇便從這條長長的甬道,抵達盡頭位置,拐了一個彎,前方正是一間面積巨大的密室,整間密室全是由一塊塊巨石構成,這些巨石甚為光滑,仿若能工巧匠打磨過一般。
當李天宇看清楚密室內情況時,不禁臉色大變,因為在這密室之中,竟然有著六張光滑平坦的石床,每張石床之上,都仰面朝天的躺著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整間密室春光無限。
其中五張石床上的女子,身上衣衫盡數被撕碎成了條條狀,零散的掛在身上,而且身體之上,全是傷痕累累,血跡斑斑,仿若被野獸撕咬過一般,石床之上,還有著一灘灘觸目驚心的血跡,令人不寒而栗。
只有最中㊣(5)間那張石床上的女子,仍然保持著完好身形,并未受到任何侵害。
李天宇立刻一揮手,玄氣迅速分為六縷,瞬間解開了六名女子被封的穴道。
穴道解開,六女立刻嚯的從石床上站起,驚駭的望向李天宇。只有最中間那張石床上的女子,迅速瞄了李天宇一眼,厲聲喝道:“你是誰?”
李天宇聞,立刻抬頭望去,頓時微微一愣,此女相貌甚為嬌美,一張芙蓉秀臉,雙頰暈紅,星眼如波,肌膚勝雪,容色絕麗,不可逼視。另外五女與之相比,完全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李天宇心中不由疑慮叢生,從外表上判斷,其余五女似乎都遭受了男人的侵犯,但是唯獨這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娃,卻是毫無損傷,實在是奇怪至極。
“你到底是誰?”見李天宇不說話,那名美貌女子再次厲喝一聲。
李天宇聞并未答話,而是神念一動,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六件自己的長袍,丟給了這些女子,淡淡道:“先穿上衣服再說。”話落,已然背轉身子,不再去看。
六女見狀全都感激的望了李天宇一眼,迅速抓住長袍,胡亂穿在身上,遮住外泄的春光。
等眾女穿好衣服,李天宇才緩緩轉頭,疑惑的問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何被關押在此?”
“公子,我們都是被雷光那禽獸抓來的,請公子救救我們把。”
“是啊,公子,雷光簡直不㊣(6)是人,每晚都會前來折磨我們一番,我們在這里每日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公子,若您出手救了我們,我們愿做牛做馬,報答您的恩情。”……其余五女紛紛哭訴起來,只有最中間的那名美貌女子,此刻卻是不發一,但是其眼中的警惕之色,已然減弱不少,既然李天宇肯先讓她們穿上衣服再說,想必不是雷光的同黨。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李天宇望向那名美貌女子,疑惑的問道。
“你先告訴我,你是何人?”誰料那女子性子甚為剛烈,不答反問道。
“我是李天宇,與雷家有著不共戴天的大仇,此次前來,本是為了找雷家麻煩的,誰料卻誤闖入此地,姑娘,現在你能告訴我,你是誰了把?”李天宇不由解釋道。
“真的?”女子聞不由半信半疑的問道。
“我沒必要騙你,若我是雷光的同黨,你以為我會好心為你們解穴,讓你們穿衣嗎?”李天宇聞不由一聲苦笑。
“你說得倒有幾分道理,也罷,竟然你幫了我,那我也不瞞你了,我名叫汪菲菲,本是汪家之人,只可惜,現在我們汪家,已經遭受滅門之禍,不復存在了,嗚嗚……”女子說完,立刻掩面嗚嗚痛苦起來,淚水,沿著指甲縫不斷話落。
“什么?你是汪菲菲?”李天宇聞不由大驚,臉色大變的問道,本以為汪家之人僅剩下汪清一人了,誰料卻㊣(7)突然冒出一個汪菲菲,而且此女,正是汪笑天歷經千辛萬苦,不惜犧牲自己性命,從魂獸森林中盜取九葉靈芝為其治療絕癥的曾孫女。
“你……你認識我?”汪菲菲聞,迅速抬起頭來,梨花帶雨似的望著李天宇,滿臉訝異之色的問道。
李天宇聞立刻死死盯著汪菲菲,越看越發現,此女眼角眉梢之間,與汪笑天前輩有著五分相似,應該是隔代遺傳的緣故,終于確定,此女便是汪笑天的曾孫女汪菲菲無疑了。于是立刻解釋道:“不錯,你先祖汪笑天前輩曾經救過我的性命,我此次混入雷家,正是為了滅掉雷家,為你汪家報仇雪恨的。”
“你見過我先祖?公子,請問我先祖現在在何處?”汪菲菲聞立刻欣喜的大叫起來。
“此事非常復雜,不是三兩語能說清楚的,而且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再說把。”李天宇立刻道。他不想直說,免得汪菲菲聞聽先祖汪笑天仙逝的消息,痛不欲生。
“沒問題……可是公子,此地乃是雷光府中密室,我們如何逃得出去?”汪菲菲聞面露憂色的道。
“別擔心,我自有辦法脫身。你們五個,既然都是被雷光抓來的可憐女子,我也一并把你們救走把,日后一旦有機會,便送你們回家。”李天宇匆匆交代一聲,迅速取出困神塔,把六女全部收入其中。
把密室簡單清理了一下,特別是那些被焚燒成渣的黑衣人尸體,全部被李天宇收入儲物戒指中,免得留下后患,被雷光看出端倪。
做完這一切,李天宇立刻一個掉頭,迅速向著密室出口奔去,想要盡快回到自己的住所,此地乃是雷光府邸,危機重重,實在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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