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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我還沒摁住她 > 43.第四十二章

      43.第四十二章

      每個學期都是如此:三月份開學時,一切都還沒步入正軌,教授們也對學生尚有一絲憐憫之心,不好意思布置太多作業。但是到了清明節剛過的四月份就不一樣了,教授們熟悉了這群新兵蛋子,加上課程一展開,這群可憐蟲便有了寫不完的論文和復習不完的隨堂小考。

      可憐蟲之一許星洲在周五交上了最后一篇論文,又把自己轉發過百的智障微博在課上羞恥地展示了一番。

      桃太郎坐鴨子游艇、長腿叔叔和路燈合影,許星洲畫了一堆簡筆畫,然后在下面配了很長一串蠢白童話故事。

      花老師抱著胳膊,忍笑說:“這也算是自媒體的套路。”

      下頭同學被那些故事笑得東倒西歪,花老師又看了一會兒,樂道:“你以后真的吃不上飯,可以去寫段子。”

      許星洲笑瞇瞇地說:“我覺得以我怎么也不會吃不上飯吧。”

      “你就算吃不上飯也沒什么問題,你活得太好玩了,”花老師溫柔地說:“看得我心情都很好。我挺喜歡你這種風格的,回頭作為粉絲關注一下你。”

      許星洲笑著給老師留了名字,回了位置,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未讀消息。

      是林邵凡發來了一張照片,他到了虹橋機場了。

      許星洲啪嘰啪嘰打字,告訴他:“今天天氣很好。”

      外頭陽光明媚,晴空湛藍,樹枝抽出新芽。許星洲突然想起小時候,那些童話故事都是她父母在睡前講給她聽的。

      ——再講一遍嘛,媽媽,求你啦。小星洲趴在媽媽懷里撒嬌,我還想聽星星月亮裙子的故事。

      而桃太郎的故事是1999年的冬夜聽的。那天夜里非常冷,紅塑料鬧鐘放在床頭,她爸爸講完之后就給小星洲蓋上了被子,甚至溫柔地掖了掖。

      時間過得多么快啊,許星洲模模糊糊地想。記憶中那個年代的人們喜歡穿闊腿褲,喜歡把襯衫扎進褲子里。二十年一個輪回的時尚都回來了,可是沒有人會回來。

      ——畢竟離婚的人,誰會回過頭去看呢。

      那一瞬間許星洲只覺心中深淵復蘇,幾乎將她一口吞了進去。

      那種感覺其實極為可怕,像是突然被扯離了這個世界,不想對任何東西有反應,想把自己關進殼里。那一瞬間仿佛這世上一切都變成了黑洞,一切都在呼喚她,想把許星洲撕爛成碎片。

      不行,不行。

      許星洲痛苦地喘息,逼著自己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絢麗溫暖的世界。

      這個世界多么好啊。許星洲眼眶有些發紅地想。這世上還有數不盡的未知與新鮮的事物。

      她還沒駕車穿越帕米爾高原,還沒看過草原上連綿的雨季,還沒看過尼亞加拉瀑布與飛躍峽谷的藏羚羊,還沒有活到一百二十歲,頭發仍然濃密而烏黑,嘴里的牙齒甚至無一顆脫落。

      為什么要絕望?她問自己。這世界美好如斯,而她仍然年輕。

      許星洲最終沒摸出那個小藥盒。

      -

      下課之后許星洲將講義丟給程雁,讓她先送回去,自己還有事兒。

      程雁:“又有什么事兒?”

      “搞校風建設,”許星洲抓了抓頭發,把一頭長發抓得松松的,在陽光下對著教學樓的窗戶補了一下唇膏:“要拿丙烯畫石墩子。”

      程雁:“……”

      程雁糾結道:“你們校學生會這么閑的嗎?”

      “你可以問問,”許星洲將頭發捋順,用絲巾松松扎起,說:“我們確切來說是屁事多,不是閑,你這么說我們所有部員都會覺得委屈。”

      程雁想了想,感慨道:“……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

      然后許星洲從包里摸出小散粉……

      程雁難以理解地說:“你不是去畫石墩子嗎?!”

      “今天要見人的,”許星洲嚴肅地說:“不能灰頭土臉,就算去畫石墩子,也得做個精致的豬精。”

      程雁:“……”

      許星洲平時鮮少化妝,一畫卻極手巧,桃色日系空氣感,畫出來簡直是人面桃花。

      程雁簡直有點不能理解,許星洲補完妝立即踩著小皮鞋跑了——她的背影像只燕尾蝶,程雁終于注意到她甚至穿了新買的連衣裙。

      程雁:“……?”

      -

      陽光斑駁地落在林蔭道上,秦渡看了一眼手機,譚瑞瑞發來微信,說自己和部員在二教前面。

      校風建設畫石墩子這活兒是秦渡閑出屁時布置的,也是由他來監工——他特意在群里提了自己要來這件事兒,并且惡劣地點了名,有活動分,原則上不允許缺席。

      二教門口,譚瑞瑞正提著一桶水,幾個部員正在拿水沖石墩子。

      秦渡在二教門口這么多人中,第一眼,就看到了許星洲。

      樹蔭下許星洲穿了條束腰連衣裙,長發在腦后挽起,笑瞇瞇地和譚瑞瑞聊天。

      秦渡只覺得這小丫頭挺可愛的,忍不住嗤地笑了出來。他一笑就覺得自己像個沒談過戀愛的村炮,又使勁兒把那股笑意憋了回去。

      許星洲看到他,眉眼彎彎地對秦渡揮了揮手。

      那笑容里帶著難的陽光與暖意,秦渡忍不住也對她笑了笑。許星洲今天居然還變漂亮了,居然還特意打扮了一番,這么會討好人的……

      不就是我來監工嗎,秦渡藏不住那點兒笑意。至于讓她這么當一回事兒么?明明不化妝也挺好看的。

      然后許星洲放下手中的活兒,跑了過來。

      她的確化了妝,眼角眉梢都是風發的意氣,像一枝含水的桃花。

      “那個——”許星洲眉眼彎彎地對秦渡說道:

      “師兄,四點多的時候請個假可以嗎?我晚上要請我高中同學吃飯。”

      那個周的周二,許星洲打聽到附近新開了家很嗨的、十分有趣的酒吧。

      它特別就特別在它是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美國禁酒令時期的風格,連門口都不太好找——外頭是個長得平平淡淡的副食店,還曬了些臘肉,甚至還有個守門的。裝作是個副食店的樣子,可里頭卻是個嗨得很的pub。

      許星洲一聽就覺得好玩,就在一個冷雨紛紛的夜里偷偷溜出了宿舍,特地噴了點香水,還拖著程雁一起——美其名曰給程雁買單,讓她順便體驗一下資產階級腐敗的生活。

      許星洲的人生信條就是“生而為人即是自由”,其次是“死前一定要體驗一切”——她的座右銘是活到八十就要年輕到八十。

      去個個把酒吧,在她這連事兒都不算。

      ……

      酒吧門口‘1929’的牌子在夜風里晃晃蕩蕩,天剛下了場雨,石板路上映著燈紅酒綠、水光山色。

      那酒吧十分好玩,且富有年代感,照明還用了上世紀流行的霓虹燈管。它為了掩蓋自己是個酒吧的事實甚至還在店里掛了一堆香腸,許星洲捏了下,里頭灌的是貨真價實的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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