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明顯松了口氣。
唐明黎笑了笑,說:“忠叔,按照君瑤說的做吧。”
董明不停地磕頭:“謝唐大少,謝元女士。”
當時我沒有想到,他剛進去沒幾天,就因為犯人打架,死在了里面,我聽了渾身冷,很顯然,這是魏然下的手。
這個董明知道得太多了。
第二天我去醫院看弟弟,順路去書店買了兩本書,秦醫生說,讓我經常跟他說話,給他講故事,天長日久,說不定會有起色。
我剛來到門前,頓了一下,從門縫里看進去,現那個漂亮的女護士,正把擦桌子的臟水,用針筒打進安毅的胃管里去。
自從弟弟成了植物人之后,無法吃飯,只能用胃管將流質食物打進去,平時都是雞湯、牛奶之類的,還必須是溫的,以免傷了胃,她居然敢打臟水。
我氣得抖,一腳踢開門,怒喝道:“你干什么?”
女護士嚇了一跳,我沖過去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狠狠地推倒在地上:“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是誰指使你的?”
女護士眼珠子一轉,跳起來就往外跑,我度極快,一個箭步沖上去,抓住她的頭,腳下一絆,將她再次絆倒。
“救命啊,殺人啦。”女護士尖叫道。
醫生們全都沖了出來,義憤填膺地說:“你干什么?趕快把她放開。”
秦醫生奇怪地看著我,覺得我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便問:“元女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氣得眼圈紅:“她往我弟弟胃里打臟水!”
“什么?”旁邊一個醫生不信,“是不是弄錯了,小黃不是這種人啊。”
“她作案的工具都還在病房里呢。”我怒道,“如果不信,大家都可以去看看,做個見證。”
華夏人最喜歡看熱鬧,都呼啦啦地跟了過來,病床邊放著一盆臟水,我拿起針筒給秦醫生看,秦醫生臉色頓時就變了:“黃欣!你瘋了嗎?”
黃欣咬緊了牙關,一個字都不說,我胸膛里全是怒火,抓著她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干的?”
在剛才的爭執之中,我的帽子掉了,露出我額頭上的兩顆瘤子,再加上我眼神兇惡,此時一定十分嚇人。
黃欣嚇得臉色都白了,渾身抖:“我不能說,我要是說了,我爸媽就完了。”
秦醫生皺了皺眉頭,輕輕按住我的肩膀,說:“別著急,我幫你查。”
我深吸了一口氣,放開了黃欣。
很快警察就來了,帶走了黃欣,不過她的罪行不重,最多拘留兩天。
我心疼地望著床上病弱的弟弟,狠狠地捏緊了拳頭。
秦皚嚴肅地說:“元女士,你放心,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生了。”
事情生之后,聽說黃欣沒兩天就放了出來,醫院不肯開除他,是秦皚據理力爭,才讓她主動離職。
秦皚給我打了電話,隱晦地提醒我,我得罪了一個世家子弟。
郭暄,你欺人太甚!
夜色降臨,山城市萬家燈火,對于很多人來說,現在才是一天的開始。
半夜十二點,我來到一家ktv門外,遠遠地看見郭暄摟著兩個女人走了出來,其中一個正是漂亮護士黃欣。
我的眼中彌漫起一抹森冷的光。
今晚郭暄沒有欽點黃欣陪伴,黃欣只能自己打車回家,郭暄身邊有保鏢保護,我無法對他下手,只能先收拾黃欣。
如果換了以前,遇到這種事情,估計我只能以淚洗面,但現在不同了,如果我還一味忍耐,那我天天泡藥浴練功干什么?
我拿出朱砂,在自己的手心之中畫了一個符。
上次在醫院的時候,我就現了,黃欣的身上纏著兩個嬰靈,都是被打掉的胎兒,但它們太弱了,根本不會對黃欣有什么影響。
我穿著一件大衣,和她擦身而過,乘機將符咒印在它們的頭上。
黃欣回到家中,她爸媽都是工薪階層,能夠住這么好的房子,全都是因為他勾搭上了好幾個富豪,這次能夠搭上郭暄這樣的大少,只要能抓緊,多弄點錢,她下半輩子就吃喝不愁了。
她滿心的得意,拿出郭暄給她買的lv包包,滿意地在鏡子前照來照去。
忽然,她看到了一只手。
那是一只慘白的小手,從她平坦的肚子里伸了出來。
“啊!”她一下子扔掉了手里的包,倒在地上,看著一只一只的小手將她的肚子撕裂,然后血淋淋的腦袋從里面鉆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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