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信息發出,人趴在床上,呼吸都收緊了。
她是真怕自己今天這個舉動把雙琪推入萬丈深淵。
過了數秒,蘇沫手機響動。
她瞧了一眼,整個人倒在床上。
得。
墨菲定律,怕什么來什么。
雙琪:還有那么一丟丟丟丟的余情。
蘇沫伸手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隨后朝秦琛伸出了藕似的手臂。
秦琛俯身抱她。
蘇沫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成了一個繭,悶聲說,“我覺得我們師兄妹幾個,三師兄最腹黑。”
秦琛輕挑眉梢。
蘇沫,“他肯定為了讓雙琪看起來不像是演戲撩撥她了。”
秦琛,“這么惡毒?”
蘇沫撇撇嘴,往秦琛懷里鉆,“完了,我心里負罪感上來了,怎么辦。”
秦琛用手摸她頭發,“忍忍,事情過去后,我們好好跟雙琪道個歉。”
蘇沫小聲說,“不如把我那套房子送給她吧。”
秦琛,“也不是不行。”
褚行和陸滄大打出手的事,在圈子里傳得沸沸揚揚。
有人感慨,自從趙誆去世后,他們這一脈就一直在走下坡驢。
都以為秦琛回來了能好點。
誰曾想,又出了這檔子事。
也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落井下石,說趙誆腰桿直了一輩子,卻出了傅進和褚行這樣的叛徒。
總之,流蜚語,擾人心智。
秦琛給了一品閣充足的時間讓他們安心。
他用了將近兩個月時間,什么都不做,除了文軒閣和家,就是醫院,三點一線的生活。
他積極配合治療,蘇沫也每天陪在他身邊同進同出。
陸滄被放出來后,又去找褚行鬧了幾次。
不過這次有了之前的前車之鑒,沒再動手,只是砸了褚行辦公室里的一些小物件。
而且陸滄突然間長了腦子,前腳砸、后腳賠錢,認錯態度非常好。
讓褚行想報警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