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道子點了點頭,覺得頗有道理,道:“正解啊!以陰后的實力能夠戰勝一位至尊不難,但是想要磨滅一位至尊卻艱難,將太虎打入古玄域,以輪回女尊的實力,太虎還真是兇多極少。”
郭奕此時的腦海之中依舊還浮現著剛才的那一個人影,仿佛自自語的道:“她還是沒變的,沒變……”
太羊做夢都沒有想到陰后竟然將太虎給打入了古玄域,這簡直就是虎入狼口,原本他無懼的心,此時也生出了退意。
“陰后,你做的太過了。”那云空之外,一只巨大的七彩神魚飛來,背上的一對魚翼扶搖著,扇出大片的罡風,魚背上生者九只魚目,攜帶著毀滅之光。
太魚駕臨,所有人都同時閉上了眼睛,誰若是在太魚的面前睜著眼睛,那么誰的眼睛就必定會瞎。
當然陰后卻是一個例外。
太魚乃是蒼梧海的級大佬,論實力還在十二太靈之上。
(十二太靈不包括太魚!)
“輪回女尊的實力日益增長,我等身在天荒都能明顯的感覺到古玄域那一股磅礴升起的力量,天荒至尊本該同心協力,才可能擊潰女尊的野心,但是陰后,你居然將太虎打入古玄域,這不是折損我天荒戰力,助漲女尊威風?”太魚一來就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太魚僅僅只比四大靈長要晚誕生一天,輩分極高,實力更是無與倫比,陰后僅僅只是后起之秀,他認為他有如此問話的資格。
那太魚的七彩光華照射在天地之間,也照射在陰后的臉上,將那原本仙靈動人的臉蛋映得更增了幾分光彩,似笑非笑的道:“此事怨不得本后,是你蒼梧海的人先破壞規則,你若是要理論,去找郭家的四位老祖理論吧!誰對誰錯,怕也不是太魚前輩說了就算。”
太魚的九目同時盯到了郭奕的身上,冷哼道:“此子與女尊走得太近,說不定已經被女尊洗腦,成為了女尊的棋子。抹殺他本就是本座的意思,郭家的老祖想要培養他對付女尊,怕是到頭來只是養虎為患,自掘墳墓。”
“我郭家的事,怕還輪不到你太魚來說三道四,我是不是女尊的棋子,怕也不是你說了算。”郭奕豁然將雙目睜開,那一雙眸子中滿是陰陽之色,竟然能夠在太魚的九目之下泰然自若。
太魚九目運轉出九種不同的神法,涵蓋天地,爆射出無上大威,破大宇,滅大宙,崩空間,碎時間。
那天暮之上的紫色月亮落了下來,被陰后祭出,將太魚打出了九道目光都給震碎。
太魚豁然閉上了九目,身上神光斑駁,冷沉道:“好,好,好。沒想到這些年來,陰后的修為境界竟然已經達到了這等境界,本座倒是小看了你,太羊,我們走。”
太魚不想在現在這個時候生死一戰,他知道有陰后在,今日想要將郭奕給抹殺千難萬難,也只好退去。
兩位至尊退去之后,天暮之上的烏云閃電便都消失無蹤。
烈日當空,仙云浩渺,今日正是一個好天氣。
天河之畔,有兩只靈鳥戲水,波光美如銀花。
不遠處的通天橋上,過往著趕去九重天的仙尊、大帝,他們行得好急,生怕此地再次生至尊之戰。
陰后穿著一襲紫衣,面容年輕的宛如一個十六、七歲的豆蔻少女,身姿高挑,體態婀娜,行在天河之畔,踩著白色如玉的仙草,在水中映出曼妙的影子。
那一個數歲的小童兒依舊跟在她的身畔,快的邁動著步兒,急如奔。
“沒想到會是你來助我。”郭奕站在天河之畔,久久之后才說出了這么一句。
“若是郭家的四位老祖呢?”陰后道。
“我本就是郭家子弟,我不會意外。”郭奕道。
“那若是曦兒呢?”陰后道。
“我們本是朋友,我也不會意外。”郭奕道。
陰后沉默了半晌,一雙宛如胡杏的眼睛比那天河的水都要潤澤,道:“其實,就是他們請我出手的,不然,我或許也就不會來了。”
郭奕略感詫異,道:“郭家的四位老祖為何卻是不來?”
“他們正在祭煉創世之斧,如今就差這兩柄了,若是六柄合一,創世之斧的神威就會再現八荒。”陰后直不諱。
郭奕將手中的創世第二交給了她,終究還是不甘心,問道:“那……曦兒呢?她又為何不來,她是分身乏術,還是心中有愧?”
“你自己去第七重天問她吧!你和她的事,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陰后牽著那小童兒的手走了,很快就消失在郭奕的視線之中,她此行的目的,似乎僅僅只是為了取兩柄創世之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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