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酒樓之上的一間屋子之中,傳出一個讓郭奕聽著耳熟的聲音,這聲音雖然和郭奕隔的很遠,而且房門緊閉,但還是被郭奕一不小心給聽到。
他雖然封印了修為,但是法主的耳朵能聽到千里之外的螞蟻打架,這聲音自然不在話下。
“那道長你覺得,這兇兆該如何化解呢?”女子焦慮的聲音旋即響起。
“這個……還請姑娘到床榻上躺下,貧道再慢慢道來。”
“這……恐怕不太好吧?”女子的聲音顯得有些怯弱。
“無量天尊,愚昧啊!《無字天書》里面曾記載這么一句話:心病還需心藥醫,兇兆還需……胸罩解!在道家的世界里,這兩者其實是相通的,只是無知的人看不透罷了,想要化解這波濤洶涌的兇兆,還需要姑娘多加配合才行,不然貧道修為再高,也無能為力。”
房間之中,久久的沉默之中,接著聽到一聲細微的應答聲,再接著便是那女子躺在了床榻之上的聲音。
郭奕一邊喝著小酒,臉上卻浮現出了一絲笑意,突然一拍桌子,大叫道:“小二,給大爺我找一個算命的道士來,本大爺今天想算一算桃花。”
很快一個店小二便跑到了郭奕的面前,彎著腰,笑道:“真是巧了,本店就住著一位算命的神仙。”
“真的?”郭奕微微的一側目,笑道:“那你現在就去把他給我請出來。”
“這恐怕有些難辦,這位神仙從來都不走出房門,而且算女不算男。”店小二面露難色,心頭頓時后悔剛才嘴急,將那神仙的事給說了出來。
“媽的,找打不成。”說著郭奕就搧了那店小二一個打耳光,直是將其半邊臉都打的腫了起來。
郭奕兇神惡煞的吼道:“還不快去將那神仙請出來,信不信本大爺殺了你。”
店小二哪見過這么兇狠的酒客,被郭奕打了之后,居然哭了出來,然后捂著臉便向著樓上跑去,顯然是去請那位“神仙”去了。
此時酒樓之中的所有酒客都愣住了,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郭奕的身上。
“看什么看,沒見過打人啊?想當年老子闖蕩江湖的時候,還殺過人呢!”郭奕聲音宛如洪鐘,震的地板都噔噔做響。
“太厲害了,居然殺過人,這種人惹不起。”這些酒客被郭奕這么一嚇,頓時都不敢再看郭奕一眼,有的更是直接結賬就跑,顯然是被嚇的不輕。
女人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底褲會被加厚一層。而有人要問,一個男人最痛苦的事是什么?
一個男人最痛苦的事,莫過于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已經脫光了躺在了床上,自己剛爬上床,外面卻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遇到這樣的事情,總是會讓人欲哭無淚,而現在就有人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媽的,無量天尊,到底是哪個天殺的要算命,給老子滾出來。”
一個紅衣道人風風火火的沖了出來,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就好像去見殺父奪妻的仇人一般。
郭奕緩緩的捻起酒壺,然后在自己的對面斟上了一杯酒,笑道:“自然是本大爺要算命,今天就問個桃花!”
“算你妹啊……靠,居然是你這淫賊……”紅衣道人看到郭奕之后,一雙眼睛便四處轉動,雙手都握成了拳頭,就好像在警惕著什么?
很顯然紅衣道人現在最怕的就是洛小雪突然跳了出來,那可是他人生中的第二個陰影。
“西門兄,別來無恙,要不要坐下來喝一杯?”郭奕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擔憂,笑道:“放心吧!洛姑娘,沒和我一起來,你不用怕被她給……嘿嘿!”
“姑娘個屁,媽的,老子被坑慘了,那是個男的,不,是人妖。”紅衣道人每每想起當時的那一幕,便忍不住全身一陣痙攣,恨不得這輩子再也不要碰女人了。
“噗!”
郭奕直接將剛喝到嘴里的酒給噴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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