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男子猶豫不絕,要知道仙威難測,萬一眼前真的是一位女仙人,那么他再這般的攔阻簡直就是螳臂當車。
而就在這時,蘇娥的目光突然向著身后望去,就好像現了什么一般,雙目帶著一絲疑惑之色,只見天邊一片白色的云彩急飛來,一道高達數十米的人影從天空之上破云而下。
“轟!”
這道巨影一腳落在地面上,頓時震的大地都是一顫,他一步便踏出百米遠,幾步就奔行到了金甲男子的旁邊。
這是一個中年人,比之金甲男子身軀還要高出一倍,他背上背著一柄龍紋砍刀,一身橫肉抖動不已,**著臂膀,長的宛如菜市場的屠夫一般。
“桑云將軍,你怎么會到圣湖禁地來?”金甲男子將長槍收起,然后單膝跪倒在地上。
桑云將軍乃是坦桑大綠州四大將軍之一,戰力堪比第七河的法主,他一雙虎目緊緊的盯著蘇娥,瞳孔之中寫滿了憎恨和憤怒,他的右手緩緩的向著背上的龍紋砍刀摸去,然后咻然拔了出來。
“果然是這尊女魔頭,金甲起來與我聯手將這女魔頭擊殺。”桑云將軍的聲音宛如雷震,一聲吼出草原之上頓時掛起呼嘯的狂風。
蘇娥凝煙而望,美眸之中帶著一絲疑惑,但是卻什么也沒說。
金甲男子站起身,看了看蘇娥又看了看桑云將軍,道:“將軍為何稱這位女仙人是女魔頭?”
“呸!狗屁女仙人,她就是一尊殺人的魔頭,三日之內,已經屠滅了四座大城,不知有多少族人死在了她的魔抓之下,就連老人和小孩都不放過,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的女魔頭。”桑云將軍道。
蘇娥皺了皺秀眉,手指輕輕的把玩著垂到了地面上的白色頭,冷哼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你要是再敢胡亂語,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蘇娥的一雙眼睛清澈如水,心中感覺到莫名其妙,自己一路行來風平浪靜,怎么就成了殺人的魔頭?
桑云將軍暴怒,大吼道:“我妻兒都死在你這女魔頭手上,本將軍親眼看見你殺人后離去,你居然還敢不承認,看我一刀劈了你。”
龍紋砍刀足有百米長,就好像一塊巨大的門板,一刀斬下仿佛能夠將大地都給劈成兩半。
這莽夫一見面就動手,根本就是來找麻煩的,蘇娥沒時間和他瞎折騰,手指間一枚棋子咻然飛出,一子落在了桑云將軍的手腕之處,直接將他的拿著長刀的手腕打出了一個血窟窿。
“嘭!”
桑云將軍吃痛,龍紋砍刀差點脫手落地,但是就在這時剛才那一顆穿透他手腕的棋子又飛了回來打在了刀身之上,頓時將龍紋砍刀給震飛了出去。這些棋子就好像根本無法躲避一般,打的桑云將軍措手不及,雖然他力大無窮,就算法主第七河的強者他都能將之撕成碎片,但是蘇娥只用了一顆棋子就將讓他落敗,怎么不讓他心驚。
“果然是女魔頭,你到底用的什么邪法,這些小石子根本就是沿著曲線飛行,怎么也避不開。”桑云將軍扯下一塊麻布將手腕給纏上,然后將落到遠處的龍紋砍刀從地上拔了起來。
金甲男子也是被看的一愣一愣的,桑云將軍的修為他可是比誰都清楚,但是這女仙人只是彈了一下手指桑云將軍就落敗,這簡直太乎常理了。
蘇娥五指一拋,頓時灑出一大把黑白棋子,這些棋子沿著某種特殊的規律緩緩在她的身體周圍飛舞,她就好像在和大氣自然下棋一般。
“你們若是再不讓開,到時落子的就不是你的手腕和巨刀,而是你的心臟和腦袋,別以為我不會殺人,你們這是在挑戰我的耐心。”蘇娥淡淡的道。
一顆棋子就能將桑云將軍的龍紋砍刀打飛出去,現在蘇娥的身邊飛舞著無數顆棋子,就算是再來一票桑云將軍這樣的高手也不是她的對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金甲男子和桑云將軍心頭都在虛,畢竟這女子的手段實在太過于詭異,就算是修仙者的仙術都不可能達到避不可避的程度,她手中的一枚棋子卻這般的神異,這還怎么打?
雖然桑云將軍知道自己不是蘇娥的對手,但是依舊扯著大嗓門大聲的叫囂道:“哼,你這女魔頭殺人實在太多,將來定當要遭報應,坦桑王如今已經集結了四十萬大軍圍剿你,不時就會趕來,到時就算你有通天手段也難逃一死,你還是乖乖就擒吧,不然……不然……”
桑云將軍不然了半天也沒不然出個所以然來,將臉都給憋紅了。
蘇娥五指游蕩在棋子之間,道:“你這莽夫口口聲聲說我殺人,但你可知道我這輩子也就只殺過一個人而已,而且還……不與你說這些了,給你說了你也不懂。月牙湖我是非去不可,你若不讓開,耽誤了我的大事,我并不介意讓你成為我手下的第二條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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