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直接將千葉先生給拖著飛奔,將千葉先生身上的衣服都給抓破了,鞋子也掉了一只,腰帶都掛在了一根樹枝之上。
靈九龍乃是天邪峰三大護法之一日護法的孫子,已經擁有了法主第三河的修為,在天邪峰的同代人中算是天賦絕頂之輩,乃是郭奕最大的情敵。
郭奕當然知道蘇娥絕對不可能和靈九龍有什么,但是郭奕心頭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小子慢點,你急個毛啊!”千葉先生褲子都要掉到地上了,一只手抓著腰帶,被郭奕拖著跑了幾百里。
“你懂什么,剛才我被蘇娥抓了一個正著,差點沒被她嚇死,現在我也要去抓她一次,也嚇她一次。”郭奕臉上的笑容相當的賤。
這是一座絕崖之畔,崖邊長著一顆紅火的楓樹,中秋時節,楓樹上的葉子飄然而落,將地面鋪成了紅色的地毯。
邪女站在楓樹的下方,手中捏著一片楓葉,望著楓樹之上的靈九龍,眼中沒有絲毫的色彩。
絕崖之畔響起一曲美妙的歌聲:
“凋零秋,采薇枯敗凜風摧。如今豆蔻明月窺,俏依偎,翠煙詞舞,鴛鴦閨。來年蒼素胭脂苦,白奴,殘顏陳古,蹉跎汝。本知無心人,仍舊問卿心……”
靈九龍唱起了一悲情的情歌,這歌乃是他專為蘇娥所編寫,以訴心頭的凄苦之情,一曲罷,余音卻已經在天地之間回蕩。
“蘇娥,郭奕他有什么好,不過一個痞子,一個淫賊而已,他根本就配不上你,他哪一點也比不上我,你為何要嫁給他?”靈九龍從楓樹之上飄然落下,他伸出一只手,但是蘇娥卻退了兩步。
“郭奕的確是一個淫賊,但是到現在為止他卻只有我一個女人,靈少爺,請問你有多少個女人了?”蘇娥道。
“這……”靈九龍腦海中不斷的計算,但是卻無法算清,要知道像他這樣的年輕才俊身邊的女人絕對不會少,他靈九龍又不是柳下惠,自然是來者不拒。
“郭奕的確是一個痞子,但是他對我的話從來都是聽計從,你能夠做到嗎?”蘇娥又道。
“這……”靈九龍道。
“你問我他哪點比的上你,我便告訴你,他哪點都比你強。”蘇娥繼續道。
郭奕和千葉先生就藏著絕崖邊上的云層之中,兩人站在一把巨大的扇子的上邊漂浮在虛空之中,靜靜的聽著崖上兩人的對話。
千葉先生將腰帶又給系好,然后笑道:“小子,你不是來捉奸的嗎?還不快上?”
“捉你妹啊!”郭奕聽了蘇娥的話之后,才現自己居然有這么多的優點,簡直就是三好男人,頓時將心頭想要報復蘇娥的心思給收了起來。
郭奕雖然不準備捉奸了,但是卻并不想放過靈九龍這個情敵,此時蘇娥已經離去,絕崖上只剩下靈九龍一人,郭奕心頭又謀生了邪惡的想法。
郭奕笑道:“老家伙,幫個忙怎么樣?”
“小子,你要干嘛?”千葉先生謹慎的道:“我們可說好了,沒好處的事,絕對不干。”
“事成之后,我將這個送你。”郭奕從仙門之中將那一塊從夕陽河底撈起來的碎鐵片摸了這出來,這塊鐵片只有巴掌大,都已經生銹,蘇娥當日雖然將郭奕給打劫一空,這塊碎鐵片她卻沒看上眼。
千葉先生雖然是個老痞子,但是對寶物卻十分的精通,一眼便看出了郭奕手中的那一塊碎鐵片的不凡,他劈手將鐵片奪了過去,兩只手不斷在上面撫摸,眼睛瞪的比青牛還有要大,顫聲道:“這是法器碎片?”
古玄域法器級別的神兵加起來也沒有五件,就算是法器的碎片也是稀少無比,每一件都是神兵中的神兵,不能用靈果在衡量。
“你到底做不做?”郭奕很滿意千葉先生的表情。
“做,傻子才不做。”千葉先生度奇快不比,生怕郭奕反悔。
郭奕嘿嘿一笑,拍了拍千葉先生的肩膀,道:“那好,你現在就去將靈九龍給我打暈了,然后將他身上的衣服剝光,吊到天邪宮的宮門口上。”
“這會不會太狠了,你這樣做可是將他給徹底的毀了,你要知道修仙界將臉面看的比生命還要重。”千葉先生雖然痞了一點,但是卻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好吧,你將那件法器碎片還我,你要是不做,我找別人,我相信很多人會搶著來干。”郭奕笑道。
當然原則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是用來出賣的。一件法器級別的碎片,已經可以請動天下任何一個高手,就算風霜子和天玄子這種正道名宿都可能會穿上夜行衣幫郭奕干這種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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