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被邪女的一道禁制封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空飛去,心頭卻更加堅定了拜她為師的決心。
一個時辰之后,郭魯駕著白玉飛天車飛奔而來,嘴中喘著粗氣,臉上大急:“少爺,我找遍了方圓千里也不見老太君,你說會不會被那死女人一掌給……”
“你是怎么講話的?什么死女人,人家可是一代名師,我們要尊重她。”郭奕身上的禁制果然自動的解開,活動了一下身上的筋骨,便將郭魯給教訓了一頓,然后又道:“老太君已經被她接走了,看她也不像什么壞人,應該會善待老人家。”
郭魯低聲的嘀咕:“她可是天邪峰的邪女,怎么會不是壞人,少爺不會犯糊涂了吧?”
“對啊!小師父她可是天邪峰的人,要不我叛出武盟改加入天邪峰?”郭奕認真的道。
郭魯將手探向郭奕的額頭,道:“少爺你不會生病了吧?”
“我現在比什么時候都好。”郭奕直接跳上白玉飛天車將車簾一拉,叫道:“去鑫京城中丞府,小師父她老人家說得很對這未婚妻的事必須要穩妥的解決,婚約是一定要解除,但是我肯定要向蘇娥她好好的道歉,她就算要我給她一條胳膊,我也忍痛割愛割給她。”
蘇娥乃是御史中丞蘇閣之女,從小便有才名,五歲時棋藝就勝過當朝大國手,九歲就能與太傅對詩,和郭奕這個天下第一敗家子相比,簡直就是一朵鮮花壓在了牛糞下邊。
“什么,蘇娥姑娘居然死了,她怎么死的?”當郭奕趕到中丞府得到了這個噩耗。
老管家嘆道:“那是一年前的事了,那一日本是我家小姐出閣的日子,卻不見郭二少爺的花轎前來接她過門,于是她一時想不開投井自盡了。”
“就這么簡單?”郭奕不相信老管家的話,展開靈識向著中丞府中探查而去,卻始終沒找到蘇娥的身影,心中頓時如喪考妣,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禍害,又害死了一個女子,傷心至極的問道:“她投的是那一口井?我要去祭拜她?”
老管家隨手一指,道:“就是街邊這一口了。”
郭奕向著那口幾乎廢棄的水井走了過去,黯然神傷的道:“蘇娥,我知道我錯了,看來小師父她說的一點都沒錯,我的確是一個不義之人,都是我害了你……”
“我靠,少爺,你明明就是一口枯井怎么能淹死人?”郭魯叫道。
老管家頓時搓了搓老眼,道:“錯了,錯了,應該是街對面那一口才對,人老了,不中用了。”
于是郭奕又來到另一口井前,繼續道:“蘇娥,我知道我錯了……”
“少爺,這口井明明就是一口被封死的死井,也不可能淹死人。”郭魯叫道。
老管家頓時又道:“錯了,錯了,應該是前面那條大街邊上的井才對。”
……
就這樣郭奕和老管家前前后后跑了幾十個地,最終老管家累的氣喘吁吁,一拍額頭,道:“錯了,錯了,小姐她其實不是投井自盡,乃是跳河自盡。”
郭奕也是大汗淋漓,道:“那請問老人家這里的大河有多少條?”
“這個我的好好算一算!”老管家嘴中不停的數著,很快就已經數到上百條,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郭奕覺得這老管家相當不靠譜,連忙道:“老人家,我突然現我還有要事要辦,還是等明年再來祭拜蘇娥小姐吧!”
說完之后,郭奕便撒腿就跑,然后沖進白玉飛天車叫道:“咱們走,回古玄域大世界。”
郭魯愣道:“我們不祭拜蘇娥小姐了?”
“祭拜個屁啊,蘇娥根本就沒死,我只是給老管家做做樣子而已,這樣他回去也好給他的主子交代。我要退婚肯定態度要誠懇,我猜蘇娥應該也去了古玄域大世界,很可能做了邪女師父的徒弟或者貼身侍女,所以才叫邪女師父來云州小世界教訓我。”
“少爺你就沒想過邪女殿下就是蘇娥姑娘呢?”郭魯突然道。
郭奕直接一巴掌拍到他的頭上,道:“你真是蠢的像一頭驢,她若就是蘇娥,當時還不一劍把我給宰了,怎么還會故意教我那么多東西?”郭奕自戀的道:“我猜她這是想要收我為徒,我一定不會讓師父她失望的。”
“少爺真是聰明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