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拍了拍鄭直先生快要跳出來的心臟,道:“前輩淡定,前輩不激動。”
鄭直先生臉色鐵青,冷哼:“你們三人實在欺人太甚。”
“欺你又怎樣?難道你一個人加上兩個小雜種就能將我們怎么樣?你來打我啊?你來打我啊?”劍一心冷笑道。
郭奕實在看不過去了,對思思問道:“沒問題吧?”
思思偏著腦袋想了想,道:“一下打兩個應該沒問題,三個就有問題了。”
“沒關系,鄭直前輩會幫你打一個。”郭奕提著嗓門道:“對吧!前輩?”
“哼!貧道早就想打人了。”
鄭直先生說動手就動手,手中飛出一塊陰陽八卦印,直接就向三大劍宗攻了過去。
“你這是在找死,正好此地無人,我們就將你擊殺也沒人知道。”
劍一氣大吼一身,背上的龍頭鐵劍咻然飛出,但是鐵劍才飛出一半便掉在地上,被思思一棒子給打成看兩截。
“我的龍淵法劍!”劍一氣氣的直跺腳,伴隨兩千年的法劍居然被人一棒子打成兩截,這讓他情何以堪,于是吼道:“法劍都能打斷,你到底拿的什么棒子?”
思思愣了愣神,張了張嘴巴,用手摸了摸小腦袋,傻傻一笑:“石頭棒子!”
“媽的,騙誰啊?石頭棒子能打斷法劍?”劍一氣根本不信思思的話,覺得這乃是一件蓋世神器。
思思嘟著小嘴,皺著眉頭,哼道:“誰騙你了,以前在小小世界的時候,我還沒睜開眼睛每天都抱著它睡覺,直到后來我睜開了眼睛,我就不抱它了,我抱他了。”
“原來她只是把我當成一根石頭棒子。”郭奕苦澀的長嘆。
劍一氣覺得思思腦袋有問題,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么,但是他依舊覺得這根石頭棒子乃是蓋世神器,決定將它從思思的手中奪過來。
“咚!”
劍一氣還沒動手奪棒,便被思思一棒子給敲葷了過去,然后直接丟給郭奕,便找別人下手去了。
郭奕動作十分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將劍一氣給綁了起來。
“咚!”
劍一心也被思思給敲暈扔給了郭奕。
沒過多久,又是聲“咚”,劍一意最終也被郭奕給綁上,現在三大劍宗被綁成一團扔在地上。
“咚!”
郭奕一驚,問道:“怎么還有人被打?”
思思將鄭直先生也給敲暈了過去,提著他的一只腳,拖了過來,道:“這先生很不老實,他居然想要去幫老道士解繩子,我只好把他也給打昏了過去。”
“打的好。”郭奕將鄭直先生也給綁上。
郭奕將五人綁好之后,便帶回**,三大劍宗肯定享受到了和老乞丐一樣的待遇,被倒吊到了老槐樹上,而且比老乞丐還要吊得高。
至于鄭直先生和風霜子,郭奕并沒有將他們放到大槐樹下,而是安置在酒棚之中,畢竟風霜子被思思打的夠嗆,幾乎快要毀容了,要是被葉音慧看到他這副樣子,他肯定要跟郭奕火上。
一個男人最在乎自己形象的時候,不是在照鏡子的時候,而是見自己喜歡的女子的時候。男人何必為難男人,郭奕懂這個道理,所以給老前輩留了這個面子。
此時天已經完全的暗下來了,天空之上的血色云彩從中午開始便緩緩的向著神靈墓場涌動而去,直到此時眾人頭上的血云已經完全消失,讓人詫異的是,云層消失之后,天空之上居然露出了星月,星星是那么的閃亮,月亮是那么的圓,都顯得那么的美。
云開見月,這本是一件最正常的事,現在卻顯得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