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野之前就為了我受過這皮鞭之痛,謝湛喬說比這次的嚴重多了。
就這樣都沒留疤。
想來是有藥的。
可看著他這么受罪,我的心臟也鈍痛無比,鉆心刺骨的。
下了樓,我還以為柳醫生已經走了。
沒想到她還在。
“你沒走?”
柳醫生從沙發上站起,看了眼醫生,她眸色掠過幾分擔憂,
“沈先生怎么了?”
“他身體不適,今天我恐怕沒有心思跟你調解心情了。”
“改天吧,柳醫生。”
醫生回頭看我,“溫小姐,該交代的事情我都已經交代清楚了。”
“要是沈先生有什么別的情況,你再給我打電話。”
“好,謝謝你,醫生。”
我送走了他,順便也請柳醫生離開。
她欲又止,看了眼時間,“沈先生給了錢的,時間還沒打,我不能走。”
我稍稍蹙眉,“我現在不方便留你。”
“沒事,我已經跟小叔說清楚情況的,他已經同意我讓你離開。”
“下一次,你過來,我會配配合的。”
“現在還是請柳醫生回去吧,抱歉,我還有事,就不送了。”
話都說到這了,她好像還不愿意走。
站在那,聲音清脆,“抱歉,我只能聽沈先生一人差遣。”
“他已經休息了,你要上去親自喊醒他問他嗎?”我擰眉。
說著,我上了樓,沒管她。
回去沈牧野房間看了他一眼,還在昏睡的。
額頭一直在冒著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