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振國臉上浮現出饒有興致的神情,顧不上再和周振邦解釋,目光緊緊地鎖定在了賽道上,完全沉浸在了即將開始的賽馬比賽中。
周振邦看著他這副模樣,無奈地嘆了口氣,到嘴邊的疑問也只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沒了發問的機會。
倒是坐在一旁的黃羅拔,眼神不經意間掃到了那張紙條,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那分明就是賽馬的投注票根啊!
這東西誰搶啊?有病不是?趙哥不是真的以為,這匹祿將能贏吧?
趙哥還真是膽大包天啊,平日里看起來沉穩老練,怎么在這事兒上就如此沖動呢?
就祿將這聽見發令槍都比別人慢半拍的樣子,遲鈍得就像個老年癡呆患者,跑起來還晃晃悠悠的,跟喝醉了酒似的,這樣的馬,能贏么?
黃羅拔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趙振國,卻發現趙振國就跟沒事兒人似的,翹著個二郎腿,嘴里還哼著小曲兒。
要不是怕趙振國輸了錢,找自己麻煩,他怎么可能會操心祿將能不能贏啊?
哎,他真是操碎了心,當事人都不著急,自己在這兒瞎操心個啥呀,搞得自己比他還緊張,輸了他得賠錢似的。
可是要是祿將贏了,趙哥不會找自己麻煩,但他無比看好的赤焰,豈不是要輸了?
賠了這么多錢,回家怕是又要被媳婦一頓“毒打”了,這可咋辦?
這番瞎琢磨,攪得黃羅拔心神不寧,連賽場上那激昂的馬蹄聲、熱烈的歡呼聲,都仿佛被一層無形的薄膜隔開,變得模糊而遙遠,已然沒了看賽馬的心思。
突然,趙振國那低沉而清晰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快看你的赤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