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一時沒攔住趙哥呢?
現在好了,買定離手,這投注票一旦生效,就算是他岳父來了,也作廢不了。
那小小的票根,就像一顆定時炸彈,會在賽馬結束后爆炸,將趙振國炸得粉身碎骨。
趙振國卻像沒事人一樣,將票根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里,然后站起身來,拍了拍黃羅拔的肩膀,說道:“走吧,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他那語氣,仿佛投注的不是一百萬,而是十塊錢。
黃羅拔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好跟著趙振國起身,朝著賽馬場的觀賽區走去。
媽的,他為什么會帶趙振國來賭馬啊,趙振國要是賠個傾家蕩產,會不會找自己麻煩?
可他看起來表面上風光,實際上卻沒多少錢,要不怎么會干起走私的活來?
黃羅拔的腳步沉重得像灌了鉛一樣,每走一步,都感覺自己的心在往下沉。
他和趙振國的命運,已經和那匹名叫祿將的劣馬緊緊地綁在了一起......
——
返回觀賽區,黃羅拔剛一落座,周振邦就敏銳地察覺到他周身散發著一股壓抑又古怪的氣息。
平日里,黃羅拔雖談不上多么活潑,但也不至于像此刻這般,整個人像被霜打過的茄子,蔫頭耷腦,眼神游離,時不時還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
周振邦眉頭微微一皺,側過身,目光直直地落在黃羅拔臉上,關切地問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