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開槍啊!把那雜毛畜生打成篩子!
“弄死...弄死這個帶毛的畜生...”禿鷲瘋狂地怒吼道。
見老大遭此重創,小弟們各個拿出看家本領,圍攻小白。
不怪小白這么憤怒,實在是,趙振國的情況,不太好。
右手腕上溫熱的血順著胳膊滴落,三寸長的刀口翻卷著慘白的脂肪層,肌腱隱約可見,每動一下手指都牽扯出鉆心的刺痛。
更致命的是,那柄裹挾著腥風的砍刀在削斷他手腕皮肉的同時,又齊刷刷斬斷了兩股拇指粗的麻繩。
"嘩啦——"
剩余的繩索突然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嗬...嗬嗬...”獨眼禿鷲的笑聲像生銹的鋼鋸刮過棺材板。
獨眼窟窿里涌出的血珠在下巴凝成暗紅瓔珞,他卻渾然不覺地抬手抹去,殘缺的面部肌肉扭曲成猙獰的弧度:
“賞金加倍!誰把那雜種打下來,老子給他一斤白面!”
人群爆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一個瘦猴似的馬仔突然從人群后竄出,手腕抖動的瞬間,寒光劃破夜空——一把蝴蝶刀在空中旋轉三周半,朝著趙振國飛去。
禿鷲一聲“好”還沒出口,就看見那把刀擦著趙振國的腦袋頂飛了過去,只削掉了幾根頭發。
禿鷲:!!!
他氣的抬腳就踹,的腳離瘦猴肋骨僅剩三寸時,“刺啦——”,吊著趙振國的繩子終于不堪重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