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振國趁著這個機會,雙手緊緊地抓住繩索,開始緩緩地向上攀爬。
趙振國咬緊牙關,每一塊肌肉都因用力而緊繃,粗糙的繩索磨得他手掌火辣辣地疼,但他全然不顧,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往上,再往上!
——
禿鷲的瞳孔因暴怒縮成針尖,眼白上爬滿猙獰的血絲。
他突然揪住身旁一個瘦高個的衣領,奪過染血的砍刀。
“都他媽是廢物!”他嘶吼著掄圓手臂,肌肉在黑袍下墳起如蛇,刀刃破空時竟帶出尖銳的嘯叫。
利刃劃出慘白的弧光,仿佛死神甩出的鎖鏈。
趙振國正懸在半空,聽見風聲里裹挾著金屬的寒意,余光瞥見刀光已逼近腳踝——千鈞一發之際,他猛地將雙腿蜷縮至胸前,整個人蜷成蝦米狀。
"嗤!"
刀鋒擦著麻繩掠過,手指粗細的麻繩,居然被割斷了三股...斷裂的纖維在風中狂舞,像被扯碎的蛛網。
"唳——!"
金雕小白的怒鳴刺破云霄,它剛撕開一個持弩手下的喉管,殷紅血珠順著利喙滴落。
發現主人遇險的瞬間,它雙翼猛收,如黑色隕石般朝著禿鷲俯沖。
但為時已晚——禿鷲已獰笑著掄起第二把砍刀,這柄半米長的兇器在他手中竟似無物,刀身映出他扭曲的笑臉:“去死吧!”
第二道寒光裹挾著腥風襲來,這次的目標是趙振國攀住繩結的右手手腕。
趙振國躲閃不及,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悶哼。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