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軍一松口,答應打這個電話,趙振國心里那叫一個樂呵,覺得這事兒啊,已經成了十之八九。
在他心里,王老爺子出面,那是一個頂倆。他壓根兒就不信,還有王老爺子出面擺不平的事兒。
周振邦在一旁瞧著王新軍和趙振國這倆活寶一唱一和的,覺得趙振國這小子可真是個妙人兒,那腦瓜子里凈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膽子雞還大,做事兒還瘋瘋癲癲的,透著一股子不管不顧的勁兒。
他隱隱有種預感,就這趟去港島的行程,趙振國這惹事精指不定還得整出些讓人瞠目結舌的幺蛾子來。
趙振國和周振邦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王新軍則去打電話了。
沒兩根煙工夫,王新軍就苦著個臉,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慢悠悠地走了回來。
趙振國眼尖,一眼就瞧出不對勁兒了,趕忙湊上前去,急切地問道:“咋啦,新軍哥,沒成啊?”
王新軍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
“民航那邊倒也沒說不愿意幫這個忙,可人家有難處啊。貨艙里壓根兒就沒裝供氧設備,飛機飛到高空中,溫度能一下子降到零下四十度,跟那冰窖似的。人家說要是運只鳥過去,等到了羊城,估計都凍成冰疙瘩,硬邦邦的了......”
趙振國:...
他記得這個時期國內的飛機,貨艙里應該也有有氧艙的呀,難不成是自己記岔劈了?
唉,看來自己想借著小白干點大事兒的計劃,這下算是徹底泡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