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王新軍忙得腳不沾地,雖然夫人沒抱怨,但他也知道自己虧欠她良多,接下來還要去港島,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呢,因此他今天特意按時下班,帶著夫人去老莫吃了頓飯。
回到家,洗了澡,王新軍正準備交公糧呢,房門被老爹敲響了,說趙振國來了。
王新軍:...
老爹他肯定是不敢埋怨的,但埋怨趙振國吧,這么晚了這家伙跑這么一趟,肯定是有啥火燒眉毛、關緊要命的事兒,要不振國哪舍得媳婦啊?
他強打著精神,把趙振國讓進書房里,還沒等坐穩,趙振國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計劃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王新軍一開始還耐著性子聽,可越聽越不對勁兒,等趙振國說完,他氣得臉都綠了,就跟那秋后的茄子似的,差點沒背過氣去。
“放火?這出的啥餿主意呀!這不是胡鬧嘛,一個弄不好,咋收場啊!”
趙振國一瞅王新軍那副模樣,腮幫子鼓得像塞了兩個大核桃,眉頭擰成了個大疙瘩,活脫脫一個“怒”字寫在腦門兒上,立馬明白王新軍這是想岔了。
他趕忙往前湊了湊,臉上堆滿了笑,笑得跟狗尾巴花似的,透著一股質樸和熱乎勁兒,一邊擺手一邊急赤白臉地解釋起來:
“新軍哥啊新軍哥,你可別急眼...咱有話好好說。我跟你打交道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你還不了解我嘛,我是老實人!”
王新軍聽了,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他老實?他老實個屁!別看他笑得那叫一個憨厚,就跟那剛從地里刨出來的老土豆似的,可他哪是什么老實人吶,滿肚子都是彎彎繞繞的心眼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