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既然小不了,那就讓動靜更大一些吧。”趙振國不再小心翼翼,反而加大了磨繩子的力度,同時,嘴里也沒閑著。
他就像一臺火力全開的“語機槍”,以“日靠艸”為中心,親戚為半徑,取三代,器官為輔還有祖宗為鋪墊,各種粗俗不堪、惡毒至極的話語從他嘴里瘋狂掃射而出。
他“熱情問候”了綁架他的這幫人及其家人,不分男女和老少,一律平等對待...
——
外面的幾個人,神色各異,氣氛微妙。
其他人倒還能勉強保持鎮定,可最年輕的二驢,卻已經有點聽不下去了。
媽的,聽聽趙振國罵的那都什么啊,粗俗不堪。
“你們這群狗娘養的,敢綁老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等老子出去,一定把你們一個個都剁碎了喂狗!”
“還有你們那老不死的祖宗,生出你們這群雜種,真是家門不幸!你們這些沒種的東西,有本事就出來跟老子正面干一架,躲起來算什么好漢!”
...
這一連串污穢語,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利刃,在寂靜的空氣中肆意飛舞。這些話,其實傷不了筋,動不了骨,畢竟沒有哪座墳是罵死的。
可是其中卻包含著極強的侮辱性和不敬不尊重。二驢聽著,只覺得血直往腦袋上沖,血管里的血液仿佛都在沸騰。
沒有誰能夠接受自己的家被這么惡毒地謾罵,也沒有任何人愿意被這么罵,二驢就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憤怒在心底不斷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