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準備邁開腳步,在這臨時醫療點里好好搜尋一番唐康泰的蹤跡,就在這時,目光不經意間瞟過遠方,竟看到唐康泰正引著一隊人朝著這邊走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對頭發花白卻精神矍鑠的老人。
趙振國的眼睛瞬間瞪大,嘴巴也不自覺地張開,臉上滿是震驚和驚喜。
嘿,這不干爹干媽嗎?他們咋也來了?這回穩了,有這么大的醫療大咖在,哪怕是一只腳踏進鬼門關,也敢跟閻王搶個人試試!
說著,他便把帶回來的吳家兄弟倆的情況詳細地跟干爹干媽說了一遍。
隨行的醫療隊成員很快對兄弟二人的分泌物進行了取樣,隨后老爺子大手一揮,對趙振國說道:“干兒子,幫個忙,把這兩人拖到附近的小樹林里去。”
他眼睛放光,搓了搓手,說道:“振國啊,讓我試試我的針,我這有一套祖傳的針法,一直苦于沒有機會用,今兒個正好拿這兩人試試手。”
趙振國一聽,嘴角直抽抽,他可是挨過干爹的針。那針扎在身上,酸、麻、脹、痛各種滋味交織在一起,說得好聽是治病,說得難聽那就是上刑。
行吧,干爹出手,萬一把吳有田給扎自閉了,愿意說了,也挺好。
小樹林中,老爺子從隨身攜帶的針包里掏出一把把長短不一、銀光閃閃的銀針,那架勢就像是要上戰場一般。
只見他眼神專注,手法嫻熟,手指輕輕一捻,銀針便準確地扎入了吳家兄弟的穴位。咣咣咣,一根根銀針如雨點般落下,老爺子時而輕捻慢轉,時而快速提插,仿佛在彈奏一首神秘的樂章。
這一扎,足足有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