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秀也是擔心的不行,來來回回的在屋子中踱步。
“大姐,現在,我們該怎么辦?縉哥兒到底是被什么人給抱走的?我們那個姑母又不承認是她抱走了縉哥兒!”
顧卿卿記得徐行說過,他也安排了人盯著她那位姑母。她那位姑母真有什么的話,徐行安排的人,應該早就將她姑母給攔下來了。
為何徐行安排的人也沒有將她那位姑母給攔下來?
雖然,她姑母沒那個本事將兩位奶娘神不知鬼不覺的敲暈,但是,要是她那位姑母帶了幫手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縉哥兒不是不見了嗎?
她姑母被抓了個現行,縉哥兒卻不見了。
說不定是她姑母將縉哥兒交給她的幫手給帶走了。
顧卿卿想到這兒,決定再去審一審她那位姑母。
顧卿卿帶著人去了柴房,她姑母被嚇暈了過去,還沒有醒來,顧卿卿是大夫,她用銀針在她姑母的手指上戳了一下,她的姑母吃痛,立刻就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發現顧卿卿正在她前方站著,顧香蓮也連連再次喊冤,說她沒有將縉哥兒給抱走。
顧卿卿叫人搬了一個凳子坐在了柴房,這次顧卿卿也沒有再用匕首嚇唬她那位姑母,而是不緊不慢的開口,“聽聞我那位大表兄現在正在京城的書院讀書,打算考科舉呢!”
顧香蓮一聽。
當即神色一緊,“你,你要讓什么?”
顧卿卿手中還捏著剛剛戳破顧香蓮手指的銀針,面上的笑容,也讓顧香蓮,一陣發寒,“不讓什么?就是過來讓姑母你知道。要是縉哥兒出了什么事,少了一根寒毛,我都會再我那位大表哥的身上雙倍討回!”
“你敢!”顧香蓮下意識的吼了出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