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每天上午他去了書院聽課,都是小媳婦兒一個人在看鋪子。
于是,徐行看著小媳婦兒,又問,“卿卿,早上累不累?”
顧卿卿搖頭。
“不累。最近都沒幾個人來鋪子抓藥看病。”也就今天,人才稍微比平時多了兩個。
說到這兒,顧卿卿突然想了起來,“對了,相公,你聽說沒有,那個陽城太守被朝廷革職查辦了,今天來我藥鋪抓藥的人,都在議論陽城太守的事,他們說現在陽城的吳太守已經被抄家下了大獄!”
徐行面上并無吃驚的表情,“嗯,我已經知道此事了!”
“你也聽說了?”顧卿卿問。
徐行點頭,“幾天前,我就從縣令老爺口中得知此事!”
幾天前?
那不正是徐行去見他和縣令老爺的通窗舊友那次?
顧卿卿記得那次后,徐行就一直在藥鋪,除了上午去書院聽課,就再沒去過別的地方!
那他聽縣令老爺說那個陽城太守的事,也就只可能是徐行和縣令老爺一起去見他們那位通窗舊友的時侯聽說的。
顧卿卿道“相公,那位陽城太守出事了,那徐權貴的事,豈不是就是會由縣令老爺來審案子了?”
徐行嗯了一聲。
“不錯,這個案子現在確實是由裴兄在審理!”
顧卿卿還記得上次聽縣令老爺說,他已經找到證據證明人不是徐權貴殺的,“這么說來,徐權貴也會被無罪釋放了?”
徐行卻看著炭盆里的火苗道:“人不是他殺的!但是他也不是沒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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