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教的簡意賅,正巧桌子上有棋盤和棋子。徐行將剛剛那局殘局抹掉,另外擺好了棋子,顧卿卿執黑子,徐行執白子。
徐行一邊教,一邊演示。
顧卿卿并不熟練通徐行下了幾局棋,馬馬虎虎的也會了一點皮毛。
顧卿卿下的慢,徐行一邊指導她下棋,還能一邊翻看從大理寺拿回來的卷宗,時不時地寫劃上幾筆,顧卿卿剛學還不熟,她落子慢,徐行倒是也不著急,等著小媳婦兒慢慢落子,他才手執白子落棋。
徐行落子都不用看棋盤,還能教小媳婦兒,顧卿卿一邊聽,一邊落子。徐行每一局都沒有贏她,但是,顧卿卿也不會舔著臉認為,徐行不看棋盤,就能吃掉她幾個子,是真的輸給她了。
顧宴說那胭脂是買給她和顧寧秀的,顧卿卿沒想到第二天顧宴還真的一人買了一盒胭脂給她還有顧寧秀,就連楚七七那個小丫頭,顧宴也給她買了一對絹花。
顧卿卿看著手上顧宴剛給她的胭脂,這胭脂顧卿卿認識,是京城最好的胭脂鋪子賣的貨,也和昨天顧宴不小心在地上摔碎的那盒胭脂是一模一樣的。
顧卿卿看見顧宴手上那道很明顯的傷口。
忙問。
“二弟,對了,我昨天讓下人給你送去的藥膏你可用了?”
顧宴不以為意的看了自已的手上一眼,“大姐,這點兒小傷,用不著搽藥。沒事兒。”顧宴曾經征戰沙場,浴血奮戰的那幾年,身上受傷那是常有的事,當時,再大的傷他都沒有當回事。
更不要說手上這點兒劃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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