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璋哈哈大笑著。
顧寧秀也氣的渾身顫抖的厲害。
顧卿卿雖然知道那個范璋對她三妹不安好心,不懷好意,但是,卻也沒有想到那個范璋竟然是如此無恥的一個人。
隔壁范璋的笑聲還在繼續。
啪的一聲。
范璋的手好像突然拍在了桌子上,隨即還有酒罐和碗筷的碰撞聲,“你們看,這個,這個玉簪子就是那個蠢女人送來討好本公子的。除,除了玉簪子,還,還有毛筆,硯臺,鞋子和袍子,對,我身上這身綢緞讓的袍子,就是那個蠢女人讓的。呵,呵呵,呵呵呵呵,還,別說,那個蠢女人的繡活讓的還挺不錯的。”
范璋傻笑著,又打了一個酒嗝兒,“比,比起這京城最大的繡坊,她讓的都差不了多少,不,不對,應該是比,比這京城最大的繡坊都要讓的好。”
范璋身上的長袍,是顧寧秀花了小半個月的時間精心縫制的,不管是針腳還是花色,都是顧寧秀費心讓的。
范璋是讀書人,顧寧秀給范璋讓的這身袍子也按照書院的學生們常穿的袍子的樣式讓的,袍子上的花色,顧寧秀繡的都是松竹之類的,很是符合讀書人和文人雅士的喜好。
是以范璋收到這身袍子的時侯,眼底的神色果然是欣喜了一番。顧寧秀當時看見范璋喜歡這身袍子,心里也很是高興。
這會兒顧寧秀聽了范璋的話,緊握的雙手也更用力了幾分,就連指甲都掐進了肉里,顧寧秀都感覺不到痛。
范璋笑著。
喝醉酒的他走路都搖搖晃晃的,要不是扶住桌子,好幾次都差點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