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找到小媳婦兒的小手握住,顧卿卿覺得手心有點癢,下意識的想要將手縮回去,徐行卻將她的手按著按住。
顧卿卿的手動不了,徐行這時突然開口,“卿卿,還疼不疼?”
顧卿卿愣了一下。
“啊?”
徐行的大手在小媳婦兒的手心找到她之前受傷的位置,“手上的傷還疼嗎?”
顧卿卿反映過來。
“早就不疼了!”
徐行將小媳婦兒的手松開,顧卿卿笑了笑,“抹了藥第二天就不疼了,只是,還有點疤還沒有消。不過,應該也快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再過個兩三天,我手上的疤痕就能痊愈了。”
“你身上的傷呢?”徐行的大手從小媳婦兒的腰側一路往下,直到停在小媳婦兒之前說腰疼的地方,盡管隔著一層寢衣。
顧卿卿的身子還是敏感的一縮。
“也已經好了。”雖然,當時摔的那跤不輕,可是過了這幾天,顧卿卿身上的淤青和膝蓋那個地方的傷也都早就好了,只是,口中的話剛要說完。
顧卿卿感覺到徐行那不規矩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顧卿卿一邊縮著身子躲,一邊按住徐行的大手,“相公,武平侯那個案子,什么時侯審完?我還需要去公堂嗎?”
小媳婦兒的手,小小的軟軟的,徐行反手將小媳婦兒的手握住。
“卿卿,那個案子你不用再去公堂了!”
顧卿卿詫異了一下,“為什么?”這個案子她可是當事人,她要是不去,那這個案子還怎么審怎么判案?顧卿卿語氣帶著疑惑。
徐行不答反問,“你可還記得武平侯府的那位清璃郡主?”
顧卿卿當然記得。
這次在武平侯府害她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位清璃郡主。就武平侯府的那幾位下人還沒那么大的膽子來害她,更何況,這一切的事都很是巧合。
先是清璃郡主的丫鬟將她引到了那片石林陣,接著陌離被困,然后,那個男人就出來了,這一切要說和清璃郡主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