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是不知道,那武平侯夫人今天不讓我離開,竟然給我安排了武平侯府下人住的房間給我住。不僅如此,還是一個死過丫鬟的屋子。那屋子又破又爛,還記是蜘蛛網,聽那個府上的一個下人說,那間屋子都荒廢了兩年沒有任何人去過。那個武平侯夫人竟然還把那個屋子給我住!”
顧卿卿越說越是生氣。
徐行當即面色一變,“你說那武平侯府給你住下人的房間?”
顧卿卿點頭。
“奇怪,按理說那個武平侯府請我去她們府上是讓我去給那位謝大公子看病的,為何那武平侯夫人會把我安排在那樣一個又破又舊的下人住的房間?還不讓我回來?”
顧卿卿覺得這事兒透著古怪。
“難不成是因為那位武平侯夫人以為我是故意不給那位謝大公子治病,從而對我懷恨在心,所以,就故意這樣對我?”
除此之外,顧卿卿想不出別的原因。
徐行問,“卿卿,那謝大公子的病,你可能治?”
顧卿卿對那武平侯夫人沒有說實話,不過,徐行問,顧卿卿卻如實的說了,“相公,我今天去查看過那位謝大公子身上的傷了,對了,你看這個!”說著,顧卿卿就從身上將今天用來擦手的帕子拿了出來。
這張帕子上沾了那位謝大公子吐出來的血。
之前顧卿卿將這張帕子收起來了,倒是聞不見什么異味。這會兒,顧卿卿將這個帕子拿出來,很快就有一陣惡臭的血腥味飄來。
徐行的目光也落在了小媳婦兒手中的帕子上。
“這個也是那位謝大公子身上的血?”
顧卿卿道:“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