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下移,最后定在了容媚手里的那根緊握著的棍子上。
容媚順著康博文的視線低掃了眼自已手上的木棍,坦然的聳了聳肩,“防患于未然。”
雖然心中有了幾分把握,但門外的具l情況只有開了門才能看清,手里拿根棍子也沒什么不好。
語罷將此扔進了房間內。
康博文笑得溫和,“理解的,是我唐突了,想著剛好要過來見個客戶,所以就干脆今晚過來了。”
二十分鐘后。
四人一塊兒去了夜市的燒烤攤。
要不說還得是深市羊城這些地方發展好了,要像在冀省、哈市,這年代是沒有夜市的。
哪還像這里呀,燈火酒綠的,周邊幾乎都是亮著歌舞廳的霓虹燈牌,還能聽到從里邊傳出來的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康博文點的大多數都是些海鮮,另外又要了一箱啤酒。
一箱就是二十四瓶的大箱,韋永寧和熊初墨見著那一大箱酒時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要四個人分的話,一人也就六瓶,還算能承受。
但一個戴眼鏡的,看起來就斯斯文文的,還有一個女通志,這不也就頂多兩瓶的量?
那就意味著這兩人最多喝四瓶,他們倆人就得一人十瓶,那估計得爬著回去了。
熊初墨趕緊擺擺手,“這也太多了,我們酒量沒那么好的,拿回去些吧。”
“沒事,能喝多少喝多少就行。”康博文溫和的笑笑,一副不強人所難勸酒的樣子。
見讓東的人都這般說了,熊初墨只好閉了嘴。
羊城的燒烤自然是帶著本地方的特色,最是講究一個食材的原汁原味兒,所以沒什么調料,但甚至味兒鮮。
許久沒有吃過海鮮,容媚吃得還挺歡。可韋永寧和熊初墨兩人就不行了,地域的差別,他倆打小就沒吃過,看著容媚吃得那叫一個香,他倆只吃出了腥味兒,只管擼肉串兒。
“這次來要待幾天?”康博文一邊給容媚倒上啤酒,一邊詢問。
容媚剛嗦完一只梭子蟹腿,“待不了幾天,最多也就三四天,肯定是越快越好。”
擦了擦手,將酒杯又舉了起來,笑著道,“以后我就不叫你康先生了吧,跟著香彤一塊兒叫你一聲大哥。”
“好,那我也不叫你容小姐了,就直接叫你名字?”康博文亦端起了自已的酒杯,笑著道。
“都可以,康大哥覺得怎么順口怎么叫。”容媚笑著跟人碰了碰杯,說完仰頭又是一口悶。
這是第幾杯來著?
韋永寧和熊初墨下意識地對了對眼。
反正兩人面前的瓶兒已經各自空了倆了,但兩人都看著很清醒的樣子,而且臉色是一點兒也沒變。
反觀他二人,通樣是各自兩瓶,兩人的臉上都已經紅了。
雖然沒醉酒,但他二人都屬于一沾酒臉就得變色的人。
這次換容媚給康博文倒記了酒,“康大哥在羊城有沒有什么熟悉的搞批發的人脈啊?”
她之所以給康博文打電話,無非就是這是她在羊城唯一的人脈,她本來想著問一問,要是有熟識的,給個電話地址的,她自個兒去找就是了,只是沒想到人會親自過來,且來這么快。
“明天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這人雖不是批發的,但在批發市場那一塊兒很吃得開。”康博文自是不吝嗇的給容媚介紹。
“那這事兒就麻煩康大哥了。”本就是來找人的,容媚也沒僑情的說多話,總之一句話,都在酒里了。
康博文笑看著她,“那你要抽空去趟深市轉一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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