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挑明......讓人知難而退。
她想要一切都快點結束回到上輩子的那樣的,只有那樣她才會心安。
容媚聽完崔萌萌的說辭嗤笑一聲,眼眸瞬間冷了下來,語氣更是不帶任何一絲溫度,“我愛不愛他,那是我跟他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操心,你要想當舔狗,我阻攔不了,那是你的事情,至于能不能舔到,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崔萌萌有些懵圈了。
舔、舔狗?
那是什么意思?
但單論這字面上的意思來分析,想來也不是什么好詞兒。
不過想要繼續再追問,容媚卻不給她機會了。
因為,等她從“舔狗”一詞中回過神來時,容媚都已經離開了。
“怎么樣,她找你說什么了?還有你說了什么啊,怎么她最后的表情那么難看啊?”
見容媚走過來,康香彤立馬就纏了上去,挽住她的胳膊,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容媚,“當然是來搶人咯。”
“搶人?搶誰?周副團長?!”康香彤先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后又倒吸一口涼氣。
又問,“明著搶?”
容媚笑了笑,“可不。”
康香彤驚得捂住了嘴,“我的媽啊,真是看不出來,崔萌萌還能這么不要臉呢,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搶有婦之夫,怪不得要把我給支走呢,這是怕我知道了給她傳出去啊,哎,剛才我就不該離開。”
又拍了拍胸脯,讓容媚放寬心道,“不過,周副團長眼又不瞎,怎么會丟你這個西瓜,去撿崔萌萌那粒芝麻呢,不會的,你放心,周副團長是不會被她搶走的。”
容媚睨了她一眼。
這是什么爛比喻。
嘴角微勾,紅唇輕啟,“我栽的樹只能我乘涼,倒了那也得是我砍的。”
康香彤:????
啥意思?
容媚:男人通理。
一直到大會前,容媚都沒有見到過周南敘的身影。
晚上吃了餃子,全部都到了在訓練場上臨時搭建的舞臺處。
實在是人太多,原本的大會堂根本擠不下那么多人。
所以只能把場子移到了操場外,所有人挨著臺階一排排圍坐。
由于今天家屬院的所有軍嫂子們都辛苦了,所以組織上特別安排了將嫂子們坐在了最前邊兩排的位置。
當然了,最中心的位置,那肯定都是給上級首長坐的。
這已經是對軍嫂們最好的認可以及優待了。
就連周南敘他們這些團長、副團的軍官,全都坐到后邊的三四排去了。
陳春蘭自然是緊挨著容媚而坐。
“妹子,你的節目和芳芳妹子她們的節目都排在第幾個啊?要不要去提前準備啊?”
容媚,“還早呢,我的在倒數第二,芳芳她們在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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