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讓你嘗嘗被螻蟻反噬的滋味!”
“這樣的折磨,于我何用?”黑衣少女冷冷而笑,梵天境玄修都可以舍棄肉身,她準金仙境的修為來說,怎么會畏懼肉身上的折磨?而陳尋無法破開封印,就無法煉化她的神魂,總有一天父親會將她救走。
“我心里爽就行啊!”陳尋冷冷一笑,隨手又在少女的嬌軀抽出十幾道血痕,看著不夠美,最后抽出一朵似神焰怒燃的花形圖案,殘酷而絕情的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冷冷笑道:“你跟我在一起的時間長著呢,我每天都可以想著法兒玩弄你,你千萬不要太早開口說出你們背后的秘密!”
梵天境玄修,肉身所能承受的痛楚,非常人所能想象,所以純粹的肉身折磨,對黑衣少女根本就沒有什么用處,但聽了陳尋的話,以及陳尋那副享受的模樣,卻讓黑衣少女的臉都扭曲起來,美眸里射出滔天怒火,都快要將陳尋燒熔掉。
陳尋無情再次將黑衣少女的五識封閉起來,即使他無法撬開黑衣少女的口,將她封印在這里,相信早晚有一天都會派上用場。
黑衣人背后如果有著神秘的組織,相信黑衣少女的地位不會太低。
陳尋將黑衣女子丟回混沌魔氣的深處,這時候依舊留在焚天寶蓮的混沌空間里修復法身。
他修煉的八臂修羅法身,被卷入時空亂流,終究是維持沒有崩碎,但也如焚天寶蓮那般,距離崩碎就差一步之遙——如此,陳尋也足以自傲了。
要知道黑衣少女已經是梵天境巔峰、淮金仙境的修為,又有玉質小印這樣的仙階法寶傍身,縱然如此,她被卷入時空亂流,法身依然徹徹底底破碎,修為也都暫時到涅槃境以下,想要恢復,就需要從元胎重新修煉起。
陳尋凝聚道源神念,從焰湖攝取拳頭大小的一點混沌真煞靈火,一點一點煉入法身之中。這個過程十分的緩慢,就像器皿一樣,打碎容易,完整的修復著實困難,好在在焚天寶蓮的混沌空間里,時間流速猶要比外界快出近二十倍。
從入寂中醒來,此時窗外夜色散去,旭日初升。
陳尋算著時間,要想徹底恢復修為,在焚天寶蓮中需要苦修六百到一千年,相對于蒙天境的時間來說,也需要三五十年之久。
他將法身留在焚天寶蓮之中,又將梵天寶蓮收入靈海之中,代替元神法相,撤去禁制,走入前院之中。
立在當院,陳尋仿佛巨鯨吞水一般,肆無忌憚地吞吸天地間充盈的靈氣。
或許涅槃境以上的玄修數量很少,以洛龍城附近的天地靈氣特別的充裕,大寧部也沒有多余的法陣將伏龍山里的靈脈都封印起來,任由這些靈氣散溢到空氣之中,任天人玄修吞吸。
以如此充裕的靈氣,陳尋心想要不是魔族一次又一次的入侵,蒙天境人族應該能很快就恢復元氣的,而不是像現在這般人煙稀少的模樣。
陳尋控制在天人境初期的境界,旁若無人的吸取靈氣,靈氣滾滾似洪流汪洋一般,涌入院中,往他的體內聚去,化為真元法力,儲存于靈海深處。
這些靈氣對于修復法身來說,可謂是杯水車薪,不過有比總比沒有強。暗地里進入焚天寶蓮療傷更快,但明面上也不能閑著,陳尋也是需要盡快多的恢復修為,才更有把握揭開蒙天境幕后的秘密。
“哈哈,宗兄一早就勤功修煉了啊!”寧東辰面帶笑容走進了別院。
陳尋笑道:“多承蒙寧兄照顧,昨晚我卻是美美睡了一覺,倒沒有急著修行……”
“宗兄有這個心境就好!”寧東辰在陳尋面前站定,數名隨侍緊隨其后走進來,手中都端著一個紅漆檀木托盤,雖用錦布遮住,但陳尋一眼望之,也知道是比昨日珍貴得多的贈禮。
寧東辰吩咐隨侍將其他東西都送到堂室去,單留下一人端著托盤,揭開錦布,露出一副品相不凡的靈甲,說道:“我見宗兄衣服有些破損,一早特地到火云坊尋得這一件紫云戰袍,這樣才能配得上宗兄的不凡氣度嘛!”
紫云戰袍僅僅是天階上品靈甲,自然難入陳尋的法眼,但在資源潰乏的大寧部,寧氏父子出手就是天階上品法寶,真可謂是出手闊綽啊!
就連寧東辰他自己都沒有天階靈甲護體。
“多謝寧兄掛念,這,這讓我如何是好!”陳尋面露饋領之意,心想以寧鴻德的精明,必是昨天夜里找人驗證過他所獻的丹方,這才大清早就將寧東辰趕來百般討好。
兩人寒酸一陣子,寧東辰便提出告辭,說道:“今日宗主召集諸部商討族祭大典事宜,我和父親都要參加,就不能相陪宗兄了。你要是在離火宮悶了,可以到城里走走,這是我們離火宮的上卿令牌,相信城里無人會為難宗兄!”
陳尋接過寧東辰遞過來的寒水鐵牌,本身就是一件地階法寶,更重要是代表大寧部離火宮最高一級的客卿身份。
寧東辰沒有直接說要延招陳尋為客卿,陳尋也沒有直接說要留下來,但兩人這一遞一接,就算是將這事給定下來了。
陳尋相信,他的到來不會瞞過大寧部宗主及其他三位長老的眼睛,雖說寧氏父子已經決意要留下他,但他真要想融入大寧部,以后借大寧部的身份行事,還是要看大寧部宗主與其他三位長老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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