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迎賓說,"大老板說了,叫你們來了就先等一下,他馬上就來。"小胖和麻子臉就笑了,說:"架子還挺大的,說好了十一點,這都過了幾分鐘了,不來是什么意思,不把我們默哥當回事兒是吧?"
那迎賓只是叫我們耐心的等待,然后就走了,茶什么的也沒奉上。
倒是麻子臉說了句,"默哥,你說,現在要是出來一隊人,把我們圍死在這里,那我們就死翹翹了吧?"
我點了根煙,算是壓壓驚,也算是淡定一下自己的心態,說,
"是啊,如果他要這么做,咱就死翹翹,其實我挺討厭這種感覺的,實力太懸殊了,被滅就是一句話的事,太不爽了。"
小胖說,"怕什么,等以后我們混起來了,他算個屌。"
哪知道他這話還沒說完,一個聲音傳來,"那我倒是挺拭目以待的。"
劉子銘,身邊還有兩個人,還有一個服務生,這服務生倒了茶,拿了杯子,就走了。說大老板有需要再叫他。
這時候,我愣了,單單只是帶兩個人來?這劉子銘也太過自信了吧,哪怕這里是他的地盤,這關上門的包廂,我在里面把他給捅死,也沒人知道吧?
仔細觀察這兩個人,一胖一瘦,他倆就跟成龍和洪金寶差不多,似乎是接替大長毛和野豬,成為他的左右護法的吧,難道,這兩個人比大長毛還厲害,或者,跟瘋子南所說,大長毛就是被他們干掉的,劉子銘自導自演?
他進來以后,我們都特別不好意思,尤其是小胖,臉漲的通紅,劉子銘還偏偏盯著他看,說:"小胖子,咱也不是第一次見了,想干死我,是嗎,那你也得有這個本事啊。"
小胖臉紅撲撲的,說了句:"一切皆有可能。"
我叫他別廢話了,倒是劉子銘哈哈笑,說:"許默,你倒是比以前謹慎多了啊,沒以前那么虎了。"
整的我干咳了一聲,也不知道是損我,還是夸我成熟了。
我把煙掐滅,這里畢竟是封閉的,怕太熏人了,只是盯著他,我哈特意站起來說,"銘哥來了!"
算是對他的一種尊重,畢竟,是我前輩。
他點點頭示意我坐下,說,"許默,你真的和以前比,差太多了,不過,這也是個好事。"
我恩了一聲,沒說別的,只是看著他說,"銘哥,咱們還是談正事吧?"
他說不忙,讓我們先嘗嘗他帶來的茶,問我們懂不懂這個茶,我們當然搖頭了,最后每個人喝了一杯,倒是不用懷疑有沒有毒什么的,我們道上還不存在用毒這么卑鄙的事情。
所以也都放心的喝了。
最后他喝完了以后看著我說,"許默,你看,人生吧,其實就跟這茶似的,忙著往上爬的時候品這個茶,無色無味,感覺沒一點意思,因為根本不在品茶,而在交任務。可是要已經爬到上面了以后,再去品,卻發現自己已經老了,再品,也是遲暮之年,沒意思了。"
我沒理解他這話是啥意思,他也不老啊,可能三十歲還差幾歲呢,啥意思這是。他接下來說了,他其實這品茶之道是從一個比較老的前輩那里學來的,也是近兩年才學會的,越品越有味道,說:"這玩意兒,可比酒好喝多了,喝了有時候還會醉。"
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推開了門,
"銘哥品茶,也不叫上我瘋子南,是否瞧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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