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璐見我心情不好,就問我怎么了,剛才是不是鬧出什么事了。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兒。"
說著我就不再說話,她也沒有再問,只不過身子往我身邊靠了靠,手也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發呆了好久,眼前滿是我小叔當時用刀劃傷蚊子的場景、我爸揮手打我耳光的場景、我小叔在看守所的玻璃里頭面容消瘦的場景、麻子臉剛才跟我說話的樣子,一幕幕的在我眼前翻涌,錯綜在一起,讓我一時間變得有些迷茫了起來,不知道自己做的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
過了半晌,我才沖蕭璐喃喃的說:"你說我現在'一心只讀圣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到底是對還是錯。"
蕭璐聽到我這話之后愣了一下,不過她馬上就領回了我是什么意思了,沖我說:"其實以前我挺不支持你打架的,希望你能老老實實的好好學習,因為在我心里,凡是打架的學生都不是好學生,但是......"
說著她輕笑了一聲,接著緩緩開口道:"現在我已經有些改觀了,其實有時候打架的學生也并不都是壞學生,就好比說你吧,現在你想好好的當個好學生了,但是那幫壞學生不還是要過來找你的麻煩,找你兄弟的麻煩嗎,有時候光講大道理是沒用的,以暴制暴是難以避免的。"
我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沖她開口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有這么獨到的見解,相信不出多久,你就能夠與我并肩,一起討論討論人類起源的奧妙......"
她捶了我一下,沖我開口道:"你少來啦,沒個正經,不過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心里頗有些感動,一把把她給摟在了懷里。
"你們倆干啥呢!"
這時候我聽到旁邊有個十分熟悉的聲音驀地響起。
我和蕭璐抬頭一看,就見抓過我和蕭璐兩次的那個教務處老師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我身后,沉著臉看著我倆。
我咽了口唾沫,沖他開口道:"老師,今天在這么一個普天同慶的日子里,你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了。"
那老師瞪了我一眼,說:"正因為今天日子特殊,所以我才要更加嚴格的要求你們呢,公眾場合,嚴重的影響了他人。"
這時候蕭璐他們班的同學都齊聲說道:"老師,沒事兒,我們都習以為常了。"
那個老師見他們都這么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看樣子也不想為難我倆,沖我倆說:"這次就算了,你們倆自覺點哈。"
說著她就走了,蕭璐看著那個老師的背影,不停地笑,我問她說她為啥笑,她就沖我說:"等以后我們兩個結婚了,我們就請他過去當我們的主婚人吧。"
我聽到她這話之后,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要是真是有那么一天的話,那將會是十分有意思的。
后來過了沒多久,就輪到我的兩百米短跑項目了。
我準備了準備就去了下面的起跑線那里,把胸牌給帶上了,然后看了旁邊的人一眼,見好幾個都是體院的。
他們幾個好像是認得我,當時見我看他們的時候,看我的眼神都十分的冷漠,不過沒有跟我說話,一臉的不懷好意。
我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見麻子臉沒有來參賽,心想估計是剛才生氣了吧。
我們準備好之后,一旁的體育老師就按了槍,我們幾個人瞬間反映過來,都撒開腿我朝著前面跑。
雖說我最近沒怎么鍛煉,但是跑起來的時候還是挺快的。
不過怎么說有幾個選手是體院的,身體素質都十分的驚人,所以跟老子跑的速度差不多,不過我剛跑了幾步,就察覺不對了,他們幾個似乎并不急于超過我,反而往我身上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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