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從被窩里伸出右手,攤開手掌,五指如蔥根,細白干凈。
她卻清楚地記得上面沾滿黏液的樣子。
梁藥不忍直視,又飛快把手縮了回去。
她嚴重懷疑楚晝是故意把小雨傘丟了的,好讓她放松警惕,然后再趁機為所欲為。
真是一個心機boy!
梁藥忍不住磨了磨牙,抬手將胸前的浴巾裹緊。
楚晝被她的動作吵醒了。
“……醒了?”他微微睜開眼,剛睡醒的嗓音有些啞,下意識又抱緊了她,“還疼嗎?”
他說著手就要去檢查她那里。
梁藥被他的厚顏無恥驚呆了,一巴掌拍開他的手,羞惱,“疼個屁,我們又沒做!”
楚晝的手頓住,反應了好一會兒,似乎在回憶著什么,許久才緩緩收回手,“啊,好像是。”
梁藥:“……”這種事也需要確認嗎?
楚晝懶散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當然不會告訴她,他做了一晚上春夢,在夢里把后續都和她做完了,以至于醒來都分不清夢境現實。
“好熱啊,”梁藥汗越流越多,受不了地推了推他,大夏天抱這么緊會死人的,“快放開我,我們也該起床了。”
“嗯。”楚晝聽話地放開手,見她立刻翻身下床,淡淡提醒:“下次記得穿。”
“什么?”梁藥整理著凌亂的頭發,回頭斜了他一眼。
“內褲。”楚晝掀了掀眼皮,看著她,“你是有多不把我當男人?”
“……”
他不急不緩道:“要是有下次,我就不客氣了。”
“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下次,”
梁藥表情平靜,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能那么淡定,甚至還背對著他重新裹了一遍浴巾。
“我以后一定每天穿兩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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