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梁藥白了她一眼,夾了塊牛肉。
“你真是她親生的?”
不管聽幾次王芹芹都心有不平,“這家庭地位也相差太大了吧,如果你和梁雯不是雙胞胎,我都懷疑你是她在醫院廁所里撿的。”
“還好吧。”梁藥聳聳肩,毫不在意,“習慣就好。”
其實她也不是不能理解梁母。
雖然她和梁雯是雙胞胎,但個體差異很大,梁雯一出生就身體不好,小時候動不動就感冒發燒,孱弱得風吹就倒,而她就不一樣了,不僅身體健康,運動神經也是一等一的強。
雖然沒有科學依據,但梁母堅持認為梁雯身體這么差,全都是因為懷孕時梁藥把所有營養搶光了。
所以梁母從小就教育梁藥要多讓著妹妹,自己更是以身作則,對妹妹那叫個有求必應,疼到骨子里,生怕她磕著碰著撞著。
而梁藥當時在家簡直沒地位可,脆弱敏感的玻璃心每天都被梁母踩在腳下反復摩擦。
作為一名正值芳華的青春期少女,這能不嫉妒、不叛逆、不黑化嗎?
鐵定不能啊!
于是梁藥就踏上了一條不歸路,再也沒聽過梁母的話,最瘋狂的時候做過很多出格的事,等回過神來,她已經被鄰居當異類,被親戚嚼舌根,高中淪落到全市最差的學校,和梁雯成了兩個極端。
一個模范標兵,一個反面教材。
事到如今,她和梁母之間不僅隔著代溝,更隔著比尼羅河還長的橫溝!
王芹芹仔細看她,確認她真的不在意才道:“升上高二后你變了好多,從良了?”
要知道,梁藥以前可是標準的不良少女,曠課泡吧打架是日常,桃花也從來沒斷過,可寒假過后突然變性,竟然都不出去浪了,天天縮在家里也不知道在折騰啥。
梁藥吃著烤串,漫不經心道:“忙著賺錢,哪有時間。”
王芹芹愣了下,“你還在畫畫呢?”
“嗯。”
梁藥點頭,她小時候學過繪畫,又喜歡動漫,自從寒假誤入畫圈,發現畫畫可以賺錢,還能賺不少后,便義無反顧地成為了畫手,每天勤奮地給金主小可愛們畫頭像人設插畫。
賺錢才是王道,有錢才是大爺。
——這是來自前·叛逆少女痛徹心扉的領悟。
“……”王芹芹心情復雜,不知道說什么好,親眼看到梁藥從一個熱愛打架的傳奇大佬變成沉迷畫畫的賺錢機器。
這人設變得有點大。
梁藥還想說什么,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視線。
她不由轉頭,只見右后方的一桌人里,坐在外側、穿紅毛衣的女人正陰森森地盯著她,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梁藥莫名。
“怎么了?”王芹芹望過去,脫口而出:“臥槽,許艷,她怎么在這?”
梁藥:“你認識?”
“大姐,人家男票前兩天才向你告白,就忘了?”
“又不是我告白,關我屁事。”
“可關鍵是許艷不這么覺得,認定是你勾引她男票,早就在學校放話說要給你好看!”
梁藥啼笑皆非,隨意點頭,“行吧,讓她來。”
壓根沒放在心上。
她看了下時間,快九點了,便擦了擦嘴站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了。”
“啥事?”王芹芹問。
“代班。”梁藥擺擺手,拿上手機就走了。
王芹芹目送她離去后,發現許艷那桌也結賬了。
梁藥代班的地點是同學家開的書店,說是收銀員病了,招人代兩天晚班。
梁藥看工資還行,就來了。
書店就在附近,梁藥從正門進,看到老板坐在柜臺前看書。
“你可算來了。”老板看見她,立刻脫工作服給她,“這里就交給你了。”
“好。”
梁藥穿上,掃了周圍一圈,書店很大,成排書架望不到頭,挺多人,光她看到的座位就已全被坐滿,模樣大多是學生。
梁藥坐到臺前,無所事事地翻著老板留下的書,都是一些雞湯大道理,她沒一會兒便看困了,手撐著下巴打瞌睡。
好無聊,還不如在家趕稿。
“結賬。”
頭頂忽然罩下一片陰影,有人靠近,隨后四本嶄新的書被遞過來。
梁藥眼皮微抬,第一時間竟不是去看書,而是那只拿書的手。
骨節清晰,脈絡分明,漂亮得像藝術品。
“多少錢?”
他再次開口,清冽的嗓音藏著一絲不耐。
這回梁藥抬起了頭。
面前站著一個清雋挺拔的少年,神情漠然,膚色白皙,很高,穿著藏青色校服,那張臉在燈光下俊美得不似真人。
他眼睫微垂,漆黑的眼淡淡看著她,靜若寒潭,讀不出任何情緒。
梁藥眨眼,有一秒的怔忪,沒想到這種地方還能碰到帥哥。
她注意到他身上穿的校服是一中的。
和妹妹一個學校。
作者有話要說:注意!本文為了防盜,標題有時會改成防盜章勿買,但內容是正確的!!請大家忽視標題隨便看!內容永遠不會換成防盜,只會改標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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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阮黛是朵白蓮花,像所有狗血小說里映襯女主存在的女二一樣,她瘋狂喜歡上了班里最帥最有錢的陸曜,毫無尊嚴追了兩年,送過各種昂貴禮物。
陸曜矜貴冷傲,哪看得上這點破玩意,不屑嗤笑,從沒正眼看過她一眼。
后來阮黛出車禍,醒來后選擇性失憶,記得所有人,唯獨忘了陸曜。
閨蜜把她追陸曜的事說了。
阮黛不敢相信:“你確定說的是我?簡直又蠢又毒,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好好學習,比狗男人有用多了。”
2、后來,阮黛像變了一個人,不僅沒再纏著陸曜不放,還拼了命學習。
陸曜篤定她是在欲擒故縱,懶洋洋與好友打賭:“等著吧,不出三天她就會原形畢露。”
然而一個星期過去了,阮黛鳥都沒鳥他一下,忙得不可開交,和暗戀她許久的班長一起去圖書館寫作業;追在新來的帥哥老師后面請教題目;沒兩天又和年級第一的學霸同進同出,當天還一起回家。
……
陸曜臉色一天比一天黑,就在他要坐不住時,遠遠看到阮黛走過來,軟聲喊道:“陸曜,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陸曜心想她果然原形畢露了,輕勾唇角,好以整暇問:“什么?”
“可以把我之前送你的限量版球鞋,卡地亞手表,愛馬仕皮夾……還給我嗎?”
阮黛只要想到別人說她以前送了那么多奢侈品出去,心就在滴血。
“我最近手頭有點緊。”
陸曜:……
#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走開,請讓我獨自美麗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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