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通話時長,竟然有一個多小時。
咝!
昨晚我醉醺醺的,能跟他聊些什么,竟然還能聊一個多小時?
再說了,他現在對我冷冷淡淡的態度,這一個多小時的通話,他會對我說些什么?
我捶了捶腦袋,卻什么都想不起來。
這酒還是丹丹之前送過來的,說是陸長澤買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后勁可真大,竟然直接把我給喝斷片了。
我盯著那通話記錄看了半晌,最后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
我干脆將手機扔在一旁,起身收拾屋子。
一連大半個月,賀知州都沒有再出現在我面前。
甚至一個短信也沒有給我發過,一個電話也沒有給我打過。
有時候我想孩子們了,就會打電話給他,準備問問孩子們的情況。
結果每次都是孩子們接的。
當然,孩子們有時也會用他的手機給我打視頻過來。
但是我一次都沒有看到過賀知州,也沒有聽到他說話。
搞得我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直接把手機給孩子們用了。
有時候我會問孩子們爹地在做什么,他們會告訴我,爹地在書房忙。
以至于我以為這大半個月,他都是去忙公事去了。
結果有一次,在片場,陸長澤卻跟我說這段時間公司很清閑,基本沒什么事。
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原來賀知州是故意在躲我。
意識到那一點的時候,我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覺,有些難過,又有些自嘲。
而至于離婚的事,他沒有再提起過。
他沒提,我自然也不會去提。
只是我的心里終究還是有些煩悶和難過,這些煩悶和難過到最后,甚至慢慢轉化成了一抹怨恨。
我開始怨賀知州。
怨他不理我,怨他讓我這么痛苦。
這天,片場收班很早,好像是陸長澤特意跟葉南風打過招呼。
我以為他是要去跟丹丹約會,正準備自己回去,他卻忽然叫住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