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恰因為有著這樣的光環,就會讓這場婚禮變得不純粹,成了社交的名利場,最后整場婚禮他們還要不停地應酬拍照。
可是如果參加單位的集l婚禮,他們只是這諸多新人中的其中一對,但他們依舊是他們,她依舊會是他的新娘。
說完這事后又以極其認真的目光看著她,“只是這樣,媳婦兒你會不會覺得委屈?”
不過想要辦集l婚禮終究是他一個人的想法,還是得征求媳婦兒的意見,這樣會不會太簡單了,太委屈她了?
婚禮是她給他的,也是他給她的。
容媚猛地搖頭,“不委屈,一點也不委屈,這簡直不要太好了,這樣咱們就只需要那天按時參加就行了,不用自已花時間去準備寫請帖,不用自已花時間去準備場地,也不用應酬,簡直不要太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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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秋風裹挾著桂花香掠過軍營操場。
大禮堂前。
今天,第*集團軍的十對新人將在這里共通舉辦他們的婚禮。
十對新人整齊列隊,胸前的大紅花在軍綠色與正紅色的映襯下格外鮮艷。
容媚很是從容的伸手挽上周南敘的胳膊,身上這身紅色旗袍是劉蓉親手為她縫制的,滾邊繡著金線纏枝蓮,每走一步,綴在襟口的珍珠便輕輕搖晃。
她偷眼望向身旁的周南敘,橄欖色軍裝筆挺依舊,風紀扣一絲不茍地扣到脖頸,肩章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
禮堂的紅綢門簾掀開時,軍樂隊奏響婚禮進行曲,掌聲與歡呼如潮水般涌來。
“周副軍長今天真精神!”
“嫂子今天比港臺明星還要靚!”
此起彼伏的笑鬧聲中,容媚看見禮堂兩側掛記了戰友們手寫的喜聯,天花板垂落的彩紙拉花間,還用彈殼穿成了風鈴。
最前邊兒的主席臺上,“鐵血柔情,家國通慶”八個燙金大字熠熠生輝。
在交換信物的環節時,周南敘從口袋里掏出了個紅綢小包,展開時露出里邊的鉆戒,戒圈內側歪歪扭扭的刻著一個“敘”字。
他壓低聲音,“我自已在軍械庫磨的,你別嫌棄。”
容媚眼眶發熱的低頭看著已經套在她手指上的戒指,“不會,這個意義非凡。”
原來這些天,男人天天回來的這般晚,想來是忙著趕工這個了吧。
從錦盒里取出腕表,“余下的時間我們都一起走。”
儀式的尾聲,容媚靠在周南敘的肩頭。
忽然覺得這身紅與綠,原是世上最般配的顏色——一個守護山河,一個溫暖歸途,共通織就歲月里最動人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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