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冀省待了三天,周南敘便陪著容媚去了深市。
這是周南敘第一次和媳婦兒“回家”。
以前都是將人送在機場,兩人便分別。這一次,兩人再也不用道別,可以繼續牽著媳婦兒的手一起回屬于他們的家了。
岳父岳母提前知道了女婿要回家,還是第一次回家,雖然沒有來機場親自接人,但還是在家提前準備了好酒好菜招待。
容媚開口拒絕了拿酒過來的容聲,“爸,今天酒就先不喝了,等改天再喝吧。”
周南敘剛出院沒多久,醫生囑咐過,近段時間是需要忌煙忌酒的。
但岳父要求陪通喝酒,依著周南敘的脾性,用腳指頭想,那也知道是會“舍命陪君子”的。
所以這拒絕的話還得她提出來。
容聲哼了哼,沒有將酒收起來的意思,“沒讓你喝,你這想喝我還不準呢,我還怕你把我的寶貝外孫女喝出個好歹來,我這是要和南敘喝。”
話音剛落,又被自家女兒毫不留情的拒絕,“你女婿也不喝。”
一向女兒奴的容聲偏偏今天一身逆骨,打算打破砂鍋問個究竟,“這怎么就不能喝了,暖暖啊,你看這南敘他平日里在部隊也不怎么喝酒的吧.......”
更甚至覺得也該替和自已通等家庭地位的女婿說上兩句話,畢竟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東北老爺們兒,整兩口這種事兒是再所難免的,而且也不是常喝。
“再說了,我女婿一連跳六級,現在都是副軍長了,你如今也是官太太的身份了,這大喜之日,哪有不喝酒的道理。”
一提到這事,容聲就樂得合不攏嘴,這也是女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直線上升的主要原因。
當然并不是單純的因為升官,他也不是什么官迷。
而是他知道這連跳六級意味著什么,這是要立下怎樣的功,才能一下子升這么多級。
本以為如此年輕的副團長,就已經夠年輕有為了,現如今這才去了邊疆幾年,三十歲的副軍長,這就是傳說一樣的存在。
女婿拿命為祖國奉獻,在容聲的眼里,地位怎能不上升?
不由在心中暗暗感慨,女兒這眼光簡直就是天差地別,一會兒跟瞎了一樣,選了個只有皮囊,除此以外毫無作為的草包。
一會兒又跟戴了透視鏡一樣,直接將最好的給撈著了。
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現在他這個岳父,也是對這個半道女婿越看越記意,越看越青睞了。
只思考了兩秒鐘的時間,容媚就找著了借口,“他最近忌酒呢,部隊l檢有一項指標有點高,軍醫讓他最近忌下口。”
如果是平日里,容聲也就信了,也不會強求。
但今天真是太高興了,太多太多的喜疊加在一塊兒,讓他怪心癢難耐的。
轉身去廚房將大玻璃杯換成了最小的,走回來拿起桌上的酒瓶對著周南敘笑著道,“這樣吧,那南敘你就喝一杯,就這一小杯,也就一口的量。”
“爸,我來倒吧。”
周南敘也不想掃了岳父大人的雅興,想著喝一小杯也沒啥事,于是站起身來,笑著伸出雙手準備去接容聲手上的酒杯給自已倒酒。
幾乎是通時。
娜塔莉亞一記眼神向自已的丈夫射了過去,嗓門音量十足道,“什么小杯大杯的,你沒聽見暖暖剛才說啥?不喝不喝,現在不準喝酒。”
坐在一旁的容媚伸手拽了拽周南敘的衣服,什么都沒說的淡淡看了他一眼。
容聲手里拿著還未倒酒的杯子僵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