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珊欣吃著盤子里面的希臘洋蔥燴牛肉,頭也不抬的說道,“沒錯啊,紫軒家是鷹國的斯托克公爵家族,父親是鷹國的浪子公爵巴瑪爾。”
就像是一把無形的刀橫切了現場的氣氛,將眾人之間的談話卡在了半截中央,李若菲呵呵的笑容一下子斷掉了,差點被入嘴的葡萄酒嗆住,從她的角度看得到薛晨琪的身體,輕微的抖了一下。
鷹國公主,鷹國公爵的女兒,鷹帝國的諾曼李伯爵。李三思你既然這樣崇洋媚外,怎么不干脆把國籍都改成鷹國人!薛晨琪手中的刀叉握緊了一些,然后同一時間,轟的一聲隱隱的傳來,聲音似乎在距離他們所在十五層樓的餐廳樓底,聲音通過層層的建筑之后,傳遞上來的聲音已經不算很大,但是卻能夠讓人聽得清楚。然后就是一些車輛嗚嗚嗚嗚的報警聲。
整個旋轉水上餐廳的客人不太多,但是每一個人的臉上,此刻都寫滿了茫然和無措,餐廳的經理和一些服務生走到窗戶邊上,透過上百米的高空,看向下方樓底的情況。
黃海濤站了起來,用餐巾抹了抹自己花白的胡子和嘴巴,拉開了椅子,“我去看看出了什么情況?”
飛狼和黑衣光頭男子對視了不過一秒鐘,但是這一秒鐘的時間里面,就像是過了很多年,那樣紅閃的眼神,可以讓飛狼永遠都沒有辦法忘記的掉。
黑衣男子再不去管飛狼,轉身朝著特工云集的大廳走去,上面的不少特工,第一時間抽出槍來,抬槍就準備扣下扳機,他們都是受訓的特工,當然不會笨到瞄準了射擊,很多時候的開槍,都是憑借自己的感覺,然而他們剛剛抬起槍來的那一刻,黑衣男子手中就飛出無數鋒銳的小型刀片,嚓嚓嚓嚓,一連串像是洗衣服的聲音傳遞出來,手腕的鮮血橫溢,然后就是七七八八槍支落地的聲音,黑衣男子手中不知道哪里來的刀片,悄無聲息,卻比手槍更為快捷和精準。
很多高手,若非必要,實際上是不喜歡用槍的,槍的威力的確可觀,當然同樣有聲音和射大小的問題,無形之中形成了一種對實力的限制,所以許多高手都會有自己得意而順手的武器,比如紐頓的撕裂手圓盤,比如現在這個神秘又強大男子手中的刀片,但是除去這些問題不說,槍械的確是追求威力的選武器。
男子劈手一奪,大堂經理就被他一把像是提著小雞一樣的提了起來,然后他徑直走到電梯門邊上,很直接而又平靜的說,“鑰匙。”
李三思放開郎博,從腰間抽出抗毒血清,注入自己的手臂,然后深吸了一口氣,等待著血清在身體里面散了之后,朝著香格里拉酒店大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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