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首都,莫斯科。
周啟明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享受著按摩,片刻后按摩結束,漂亮的女人扶著他坐起來,送上來一杯紅酒。
周啟明喝了一口紅酒,問一旁的女人,還是沒查出來是誰嗎
女人是他的貼身秘書,叫宋曉雪,跟了他很多年了。
此刻聽到他的話,輕聲嘆息道,沒有,每位少爺都仔仔細細的查了一遍,沒有查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周啟明的臉色不太好看,那真是邪門了。
從星美傳媒被盯上,到m國那兩個工廠被盯上,再到現在,趙慶送的那些貨背后也發現了尾巴,這一切的一切,難不成是憑空發生的
是誰盯上了他是傅臻謄嗎
當初兩個人立下的君子協議,但是后來周牧川犯糊涂,跑到傅臻謄面前現眼,被抓了起來,那份口頭約定也就失效了。
或許真的是傅臻謄。
他沉吟了片刻,對宋曉雪道,你給我聯系一下傅臻謄,我要跟他通個電話。
宋曉雪連忙道,是,周總。
傅臻謄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陪許嫣桑做胎教,這陣子她突然對胎教來了興趣,又是音樂又是講故事的,他也參與其中,難得的熱鬧。
之前第一次聽到孩子的心跳聲的時候,他把聲音錄了下來,偶爾想起來就聽一聽,總覺得這是一件特別神奇的事情,他心愛的女人,肚子里正在孕育他的孩子,他們之間的羈絆越來越深。
正給許嫣桑聽胎兒小時候的心跳呢,手機就響了。
傅臻謄接起來,還沒說話,就聽到一道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傅先生,你好。
傅臻謄慢慢的站了起來,把小音響遞給許嫣桑,指了指電話,告訴她自己有點事要去忙,便上了樓。
關上書房的門,他才開口道,周啟明。
電話里的聲音沉默了下來,半晌道,你果然知道是我了。
傅臻謄笑笑,周先生狡兔三窟,可也經不住反復調查,只要用點心,查到你身上是遲早的事。
話說到這個份上,周啟明便也沒有跟他再賣關子,那最近的這些事,都是你做的嘍傅先生,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達成了共識,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自發各自的財,你這樣,多少有點不太地道了。
傅臻謄頓了頓。
最近的事最近的什么事除了星美傳媒他插了一手,也是為了救下那些練習生,其他的事他一點都沒摻和。
他只想搗毀周啟明的產業,把他送進監獄,對于別的,并不是很在乎。
但是他立即就想到了井洛。
井洛跟他不一樣,井洛是官方的人肯定不可能就這么看著周啟明做那些危害百姓的事。
周啟明說的那些事,估計是井洛那邊做的。
但他也沒有否認,既然他已經在明面上了,替井洛擋個槍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官方那邊應該有更完善的應對策略。
井洛才是隱藏最深的那顆棋子,是最后勝負的關鍵。
傅臻謄的沉默被周啟明當成了默認,周啟明聲音沉下去,威脅道,傅先生,我不想跟你為敵,你知道的,我遠不如你權勢滔天,我只是蝸居在國外,賺一點小小的辛苦錢而已,我希望你就此收手,我既往不咎,我們依舊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即便是微不足道的我,要是被惹急了,也能咬掉你一塊肉。
傅臻謄淡淡道,這是當然,我相信你的能力,畢竟周先生在國外又不止一處基地,雖然你到底從事的什么買賣我還沒弄清楚,但是,有些事我不得不做。
周啟明語氣一冷,這么說,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傅臻謄笑了,周先生,我們之間就不用搞得那么客氣了,你的原配太太,和你的親生兒子,都是被我一手送進監獄,你覺得你敬的酒,我敢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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