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傅家上下就緊迫的準備起來。
提前買好的禮品一箱一箱的往車上裝,裝到一半發現裝不了,傅臻謄臨時叫了輛面包車,再加上他和傅國渡一人開一輛車,總算是都裝下了。
許嫣桑一開始還勸他們不用那么客氣,后來就被傅奶奶拉到了門口坐著,傭人送來果茶,酸酸甜甜清涼好喝,傅奶奶說,傻孩子,這是給你長臉呢,阿謄跟幼幼有這份心,你就別打擊他們積極性了。
許嫣桑有點不好意思,奶奶,我總覺得太隆重了。
因為自己是第二次結婚,就連傅臻謄想舉辦婚禮,她都用了好長時間做自我建設。
現在傅家拿出這樣的架勢,她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昨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甚至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跟周牧川的婚姻只是一場夢,她沒有嫁過人,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嫁給傅臻謄。
醒了之后她笑自己懦弱,阿謄都說了,那段婚姻不是她的錯,可她心里總覺得虧欠。
傅臻謄是那么好的傅臻謄,她卻不是那么好的許嫣桑。
傅奶奶嘆了口氣,拉著她的手道,孩子,人這一生啊,長著呢,能遇到一個心意相通,互相恩愛的人,有多么不容易,尤其是我們這種人家,高處不勝寒,從今以后有你陪在阿謄身邊,我不知道多欣慰,幼幼和國渡也是,你別看他們整天不靠譜的樣子,可心里疼阿謄呢。
許嫣桑聽著傅奶奶半輩子的經驗總結出來的話,突然就釋懷了。
是啊,人生那么長,能遇到一個心意相通的愛人,有多么不容易。
有些路走錯了又何妨,正確的路永遠都在腳下。
一壺果茶喝完,傅臻謄也指揮著下人把東西搬好了,傅國渡和唐幼幼已經上了車,傅臻謄過來叫許嫣桑。
許嫣桑看著他背對著陽光,沖著自己溫柔微笑的模樣,眼角泛起淚光,下一秒嘴角上揚,笑著牽住了她的手。
為了表示重視,傅奶奶也一起去了。
半個多小時后,三輛豪華奢侈的車停在了老舊的小區樓下。
這個小區以前是家屬院,住的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平日里最愛八卦東家長西家短,許嫣桑當初跟周牧川結婚的時候,被他們羨慕過,離婚的時候,被他們蛐蛐過,后來帶傅臻謄登門,那些人明面上稱贊,背地里不知道惡意揣測過多少次。
今天,三輛锃亮的黑車停在樓下,沒一會兒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有些人認出了車標,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是誰家的車一輛車都頂兩套房了!
單元樓門口,有幾個婦女磕著瓜子探出頭來打量,看到一個長相帥氣矜貴的男人下了車,千嬌萬寵的把許嫣桑扶下來,再看到許嫣桑微微隆起的小腹,驚的下巴都掉了。
這這這,這是攀上高枝兒,母憑子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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